画面内。
烛九仍旧落魄地在破山洞中养伤,一切信息全靠熟人传讯,她唯一的乐趣就是恩将仇报,调戏给她传讯的人,以及教育小屁孩百合。
最后困倦的沉沉睡去,足足睡了一天,或许可以称之为被星君治疗的后遗症。
星君还在忙着缝缝补补,但这次不像往常一样时常叽叽喳喳地喊累。
他在愧疚自己不应该任由烛九醉下去,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最后马甲曝光,计划完全打乱。
烛九都知道,她也知道星君并不是贪玩。
星君只是觉得她背负这么多,又成千上万年地保持清醒太累了,想借这个机会让她放松一下,谁知会引出这么大的事。
烛九发了会呆,忽然道:“星星,你不必急着消耗魂力帮我修复,可以慢一些。”
这般肆无忌惮地自损,星君哪扛得住,多半要像上次在珈岚城一样沉睡恢复。
星君无所谓地打哈哈,“那咋了,我可是丹魂,别小看我!”
烛九瘪嘴,“但你若是沉睡就没人陪我说话了啊。”
“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在这个世界上,嗯??你想让我孤家寡人凄凄惨惨?”
星君愣住,眼中划过异样,音调一扬,“哪有,你别胡说。”
烛九没觉出异常,眯起眼笑嘻嘻,“那你急什么,不愿意跟我过二人世界?受伤了刚好可以找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休息,求之不得呢。”
烛九十指交叉垫在脑后,这么看着还真有些度假般的悠闲自在。
星君察觉她的意思,心中五味杂陈,“但是我破坏了你的计划,万一影响到你的大计……”
“这也没挨着计划的边呐,无关紧要的身份而已,我是用它来调查线索的,现在事情已经差不多清晰了,‘甄有钱’的身份不要也罢。”
“我只要保证半个月后的排位战不缺席就行。”
因为事情必须在那时了结,该杀的杀,该剐的剐,想开启魔渊,她同意了么?
烛九又笑道:“其实我本来没打算去黑暗之森的,总归天魔宗不会让月上弦死,况且我又在他身上留了保命之法。你的做法让我无意间救了不少人,难道不是件好事么?”
星君听着这些话,心中的悔意终于散的七七八八,修复的动作便也没那么急切了。
正要说些抱歉的话,又听烛九嚣张道:“不过你这逆子确实做错事了,知错了没?”
星君:“……”
这下彻底愧疚不了一点了。
“那咋了?我还录了你喝醉时流口水抱着梦忽晚的脚撒泼的画面呢,叫声爸爸就删。”
“……”
烛九晃悠的腿僵住了。
超,她就应该任由星君再悔两天,多享受当皇帝的自在生活。
这个恩将仇报的逆子!
……
烛九跟星君拌嘴时,接到了一个人的传讯。
凌渊胧声音洒然动听:别人都期盼着能见有钱仙尊一面,一睹圣颜,顶礼膜拜,只有我不这样,因为有钱仙尊就是我异父异母的姐姐。
烛九:“……”
人一出名,全世界都吻了上来。
烛九:既然是姐姐,帝君也能谦让给我吧?
凌渊胧顿了下,假装没听见:姐姐,有空来极岭坐坐?最近又有个舞会,有许多年轻俊俏的小郎君。
烛九不懂,为什么所有人拉拢她都用美男计,她又不是色欲熏心的饿鬼,与人相交从不注重外貌。
她回道:让我去登基吗?
另一边的凌渊胧:“……”
她从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还拜权的女人。
凌渊胧落寞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