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收紧了些,声音都冒寒气,“与你何干。”
星君拓展其意:“那咋了,有本事来抢啊,你行么?”
令人痛心,闻人瑟绝……确实不行。
他脸有点绿,就像开篇刚被退婚的男主角。
此刻投笔从戎的心情达到了顶峰,占星找不到爱情,须得从武。
观看年度大戏的墨怀樽和沧孑确信这几人和女子之间有不得不说的故事,而风止意,应该是因为善心意外卷进去的一环。
傻子,这事哪需要他插手。
两人老神在在、袖手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淡定的一批。
楚弋这时一反常态地没闹腾,他冷笑着看着几人,旁人不知他何意,烛九知道。
因为她收到了传讯,有图有真相,正是刚才的场面。
楚弋嫌弃地说:宝宝,你快看月上弦和闻人瑟绝,他们三心二意、朝秦暮楚!不到半个月就对别人那么关心在意,一个个还跟我抢,哼,这种花心的人我都不屑多看一眼。
楚弋:宝宝你说是吧?
烛九把脸埋进月上弦怀里才避免笑出声。
楚弋:超,他们好亲密,抱这么紧,一定是真爱吧!
楚弋洋洋得意:宝宝,看来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烛九:对,我也觉得!
楚弋暗自开心地笑了两声,觉得能彻底占有烛九的心全靠垃圾情敌衬托。
就这种渣男也配跟他抢女人?笑死,哪凉快哪呆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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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传讯,冲几人抬了下下巴,面色阴沉,“你们可知我方才在她精神海中看见什么了?”
“?”几人有些好奇,楚弋刚才反应着实有些大。
楚弋犀利地乜了眼烛九,杀气腾腾,烛九回以可怜乞求的目光,摇着头泫然欲泣:“嘤嘤嘤,楚弋公子不要!”
可惜她叫破喉咙楚弋也不会手下留情,反而恶心地别开视线,这么造作娇弱的女人连他家甄有钱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
他是魂修,有法子将烛九脑中画面重现人前。
于是大家看见了所有。
男仆裸露装的自己,骚弄着喵喵叫的自己,被鞭子抽破紧身衣的自己……
“……”
场面异常死寂,所有人都变了脸,一道道冰冷的视线锁定烛九,甚至还有三道或凛冽、或狂暴的杀气。
连月上弦都一把松开了烛九,她想一个人还不够,还想那么多人?
烛九蹲到地上,弱小无助地捂住脸,“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脑子不受控制,全怪几位太过迷人。不过不用担心,我这人天生自卑胆小,只敢晚上想想,白天绝不胡思乱想!”
楚弋抽了抽嘴角,“天生自卑?我看你是胆大包天。”
这事私下想想谁知道呢,要怪只怪她倒霉。
烛九害怕地抖了抖身子,辩解说:“女子论迹不论心,我只是想想而已,又没做什么,难道几位没有这样想过谁么?”
一句话暖他们一整天。
几人全都眼神异样了一瞬,本来也没人注意其他人,但烛九幽幽说:“我看见你们全都脸红了。”
这么一看还真是。
“……?”
每个人脑中都闪过一念:他们竟然也会动心?
尤其是墨怀樽,楚弋看见他脸上飘红时仿佛见了鬼,不亚于瞧见道士谈恋爱,和尚破六戒。
什么情况?
场面充满难言的尴尬。
烛九不尴尬,她摊了摊手说:“看吧,神仙也难免意淫,干嘛还为难我一个孱弱修士呢?”
沧孑微笑,声音清冽温柔,如环佩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