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又是个童生,长得又白白净净,个儿却高。就这,程氏却还未松口呢。”
杨家二婶在杨母面前激动得很,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
杨母的面色难看:“好了,知道他们韦家如今眼高于顶……那又如何?与咱们有何相干?”
杨家二婶心绪难平:“我想了想,那时候,哎,没看上我家杨立也便罢了。若是与文哥儿说定了,不也成吗?哎……”
杨母心里更是蹿出一股无名火,这个妯娌,那时候就是她闹得,闹得自家与韦家说不成亲还罢了,如今两家竟不来往了。
“罢了,如今还说这些做甚?韦家如今有地位,有银子,是看不上咱们这样的出身了。我别无所求,只希望我家文哥儿顺利考个秀才,也能对得起他祖父与他爹了。”
杨母想着要把话题转开去,哪知,这又捅了杨家二婶的心窝子。
“嫂子,不是我说,我是见文哥儿不在面前才说的……这都十九二十了,必须要考上了!哪怕不为他爹他祖父着想,也该为你这个当娘的,为我们这些叔婶着想了!”
杨母听着妯娌说得越来越不成样子,不耐烦道:“好了,文哥儿的压力有多大,旁人不知,你还不知吗?我头痛,要歇歇了。”
杨家二婶嘟囔着回去了,杨母的脸色还是不好,阴沉沉的。
杨亭叹了口气:“娘,你也别多想了。这都是些小道消息,咱们不要为这些事儿影响了心情。”
她只觉得娘或许也是压力太大,如今太过容易被这些事儿影响到心情了。
却听杨母又沉声说道:“那时你去小叶家里给两个小丫头开蒙,不说是个大功劳,香火情也总该有几分。然而,你没见她后来救的那个柳姑娘,说是秀才的闺女……你哥哥与韦家的亲事没说成便罢了,这怎么,连你也给抛下了。要我说,这韦家属实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了。”
杨亭惊愕地看着她亲娘,只觉得很是无奈。
“娘,咱们两家没说成亲,又闹出些龃龉,自然不好多走动了。那柳姑娘是秀才的闺女,自小就颇有学识的,说是比起一般的秀才都强……上回她们回村,我也是见到了的,那柳姑娘一身的书卷味,带的两个小丫头,也越发出众了。”
杨亭耐心地跟她娘掰开了细说着。
休夫带两娃,她靠种田风生水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