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本来就是越州市的事!要问责,也问他们越州?关我们啥事?”
路北方听着曾云这话,心中的愤怒,猛然如同喷发的火山,腾地冲上头顶。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曾云的言行,无疑在路北方心中,激起强烈反感。
“曾云,你怎么能这样?”路北方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冷硬:“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着政绩?还在怕处分?你可知道,现在有几条人命,就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真能见死不救?真能推给他们越州?”
路北方的话像刀子一样刺向曾云,让曾云一时语塞。
曾云不说话,路北方心中的愤怒,并未因此而平息,反而更加炽烈。
“你这,明显就是在玩忽职守!是在拿百姓的生命开玩笑!”接着,路北方额上鼓着青筋再道:“你还是人民的公仆吗?你的初心呢?”
“我跟你说,你若不派人来,那就算了!我现在就给金书记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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