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那边的人会死揪着这事儿不放!这会让他好难搞哟!”
衣瀚林叹了口气道:“就是啊!现在这事儿搞成一团糟,主动权还在路北方那里。娘的,这路北方这次,像条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了!苏富源被停职待查,当天去的2人被转为刑事拘留,都这样了,他还不满足。这次苏富源去湖阳,他趁机录了视频,竟还将视频,举报给省纪委。这样一来,省纪委只得下来查办!我这回…看样子,在劫难逃喽!”
……
看着衣瀚林那万分失落沮丧的样子,上官松涛挠了挠头,眼放精光,给衣瀚林出主意道:“咦,老衣,我想到了!要不,你就这事儿,给段文生打个电话,先在电话中,就这事说几句道歉的话,然后呢,让他委婉给路北方提醒半句,让他适可而上,不要死揪着这事不放呗!”
衣瀚林站起来身,扭了扭老寒腰道:“得了吧!段文生?他以前在省里的时候,就与我不对付!现在他进中央委员了,还搭理我?而且,就段文生那德性,和路北方一个鸟样,想要在他面求个人情,简直比登天还难。”
上官松涛躺在沙发里想了想,叹口气道:“也对!段文生就那卵样!不近人情的货色!”
不过,两人在聊了一阵后,上官松涛突然瞳孔瞪大,也跟着坐沙发上站起来道:“咦,我想到个人,说不定能向路北方说上话。”
“你说谁啊?”
“我记得你刚当副省长时,主管文化教育线对吧!?”
“是啊?”
“那你应当认识在文联当过副主席的梅可啊!”
“认识。”
“对啦!这梅可,就是段文生的老婆,也就是路北方丈母娘啊!”
“……”
“我听说,这路北方,比较听他丈母娘的话!你想哦,路北方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他能攀上段文生,肯定是要丈母娘梅可点头的!梅可在他的婚姻关系中,肯定是起重大作用的!你去找她,说不定还真有戏!若是梅可能帮你说下情,让路北方放你一马!到时候,你也免受处分,孟省长的工作,也就好做了。”
衣瀚林听了上官松涛的建议,心中虽有几分不情愿,却也意识到,这可能是目前摆脱困境的唯一出路。毕竟,事已至此,局势对他相当不利!最重要的,是路北方那边的人,还顶着让孟伟光来处分他,让孟伟光放在中间作难。
“那你说,我去找梅可试试?”
“必须的啊!就去试试,若是她不答应,也损失不了什么!”
继续阅读
……
从上官松涛办公室回来,衣瀚林便精心谋划了这件事。
他从省文联挑选了当前浙阳文联主席秦澜、文联副主任陶洁,打着去京城邀请京圈作家采风浙阳的名号,与自己一起出行京城。这两人,均与梅可关系颇为密切。
在梅可任文联副主席的时候,秦澜也是副主席,陶洁还是梅可的办公室主任。
当然,陶洁现是浙阳文化圈内的知名作家,与梅可不仅是多年好友,更是文学上的知音。
衣瀚林深知,有秦澜、陶洁作为桥梁,自己的请求或许能更顺畅地传达给梅可。
经过一番周密的安排,衣瀚林与秦澜、陶洁,带着一帮随从,打着“邀请京圈作家到浙阳采风”的旗号,乘飞机抵达京城。
这天,衣瀚林倒是带着一帮人,在京城与几个着名作家见了面。衣瀚林在这几名作家面前,还详细介绍了浙阳的风土人情、历史遗迹与自然风光,言语间流露出对家乡深厚的情感与自豪感。秦澜与陶洁则在一旁适时补充,分享着浙阳近年来在文化传承与创新方面的努力与成就……
总之吧,这形式主义的活儿,搞得像模像样。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