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如流。”
“唯有经义文章、诗词歌赋之类鲜少涉足。”
秦钟看向那人,隐隐有些营养不良,面上都鲜少有红润之意,家境缘故?
“四书五经即将诵背如流!”
“经义文章、诗词歌赋?”
“那些是需要下功夫和花费时间的,而阁下在风清楼那里的消息,我等若然授教,一个月非日日相随。”
“可是如此?”
一位年岁稍大的男子出言,其人应三十有余,颔下有短须,眉宇多了一丝沧桑。
四书五经都会了,那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习练经义文章才是重要的,也是考试的关键。
当年他们读书的时候,一日都没有停歇,每一日都要习练经义文章、诗词歌赋,方有如今乡试扬名,此般进益。
现在已经快八月了,距离明岁的秀才考试,顶多还有半年。
半年的时间,在顺天府之内取中秀才?
这个难度更大了。
“不错!”
“我因身上有太医院御医的职责,又有恒王府的赞善,一个月全部落于读书不太可能。”
“而且,我觉得那样也太枯燥。”
“所以,便是请诸位前来。”
秦钟笑语应道。
“我等这么多人,你如何选择?”
一位仪表不俗的年轻男子直接询问一事。
别的先不说,取中秀才也先别论,关键……他们来了这么多人,不会都留下吧?
那也不太可能。
语落,一道道目光落于某人身上,这才是重点。
也是他们今日前来的重点。
“很简单!”
“我需要诸位此刻为我定下一份学业方法和具体进度,只为明岁取中秀才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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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据诸位所言的学业方法和进度进行抉择。”
“若然相合你我之心,当为我之良师,每月百两银子,明岁取中秀才,再有千两相赠!”
面试!
这个秦钟很熟悉。
是否适合自己,面试就可以发现。
悬梁刺股的日夜读书之法,不合自己之用,万事都有方法论,只需要掌握方法,便可事半功倍。
何况,自己又没说一定要取中秀才第一名,就算是最后一名也是可以的。
科举非目的!
而是一个过程,而是一个身份!
“一炷香后,我会在里间同诸位一一相聊。”
“我觉诸位可为师,诸位也觉我可教,此般最好!”
“大体如此,诸位还有疑问,尽可道来。”
接着前言,一观厅内诸人神色模样,秦钟又是一语。
给他们有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的时间为自己制定一份,足够明岁取中秀才之法。
“……”
“……”
一时间,厅内诸位书院举人微微沉默,彼此又看了一眼,这位少年人秦钟说的很直接。
让他们替他制定一份学业方法和学业具体进度,只为明岁取中秀才?
实在是有些怪怪的感觉。
偏生,对方说的又如此明确。
“可否请阁下随意书录数句论语篇章?”
一位形貌方正、体态壮硕的年轻男子言道。
“当然。”
“秦瓦,取来纸笔!”
秦钟没有多问,直接施为。
数十个呼吸之后,一侧的案上,便是将《论语》的开篇文章快速书录下来。
“柳体!”
“细致处……又有些不同,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