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性好,怪不得一直跟在琏二哥哥身边办事,应该这般聪慧机敏。
诗词之意,很容易明白。
却正是因为容易明白,才更加的入心,诗中很是有一股奋发、昂然、有力的意蕴!
钟哥儿、二哥哥二人的年岁差不多吧。
论家境,钟哥儿普通许多,却是近来……宫中多有赏赐,现在更是被封授一等男爵。
二哥哥,自有一番富贵!
若然如二哥哥所言,岂非身上的一番富贵也要推掉?
真是当得起往日她们戏言的富贵闲人!
钟哥儿……还真是不一样,思及钟哥儿为自己的建言,替自己办的那件事,林伶俐罥烟含水之眸凝视诗作,一时无言。
“钟哥儿的这首诗真不错!”
“真正好的诗词,不一定是辞藻华丽的,唐代的白乐天诗词就是多通俗易懂。”
“自有一番气象!”
“钟哥儿的这首诗……自身有感而发,真不知道钟哥儿有所经历了什么。”
“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
“有这首诗在,爱哥哥的事情当化去许多许多,再加上世交王爷的颜面,爱哥哥当无碍。”
“不过,还是要看以后的,如果爱哥哥以后再有那些禄蠹之言,怕也是不妥。”
“就是不知道爱哥哥是否有改?”
“我觉得有些难!”
“好在……爱哥哥终究无大碍。”
站在林伶俐身边,以观那首新书录出来的诗,默念一番,秀首轻点,继而,笑语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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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哥哥无事,大体便是无碍。
“这首诗是钟哥儿写出来的,还真是……好!”
“怪不得王爷也那般看重钟哥儿。”
迎春也是一览纸张上的诗,反正那样的诗自己写不出来的,一首诗替宝玉解围许多。
更有夹杂钟哥儿自身感悟。
自己虽然不懂许多诗词妙意,这首诗却可以明白,非历经艰难、世事怕是做不出来。
“二哥哥,希望二哥哥以后有所改。”
红裙少女亦是近前,扫着林姐姐书录之诗,念及二哥哥往日行径,……许多事情不好说。
希望二哥哥有所改。
……
……
“宝叔……他真的劝说你推掉一等男爵的爵位?”
“宝叔怎么会这么想?”
“那可是一等男爵!”
“还是世袭的爵位,三代不斩的,以钟儿你的医术,只怕百年之内,爵位传承都不会变化。”
“而且你现在年岁不大,若是接下来再立下功勋,再被封授更高爵位,就更好了!”
“一等男爵!”
“论起来,比起府上的三等将军都高。”
“钟儿,你献上去的那个水泥真的很好?”
“水泥?”
“那是什么东西?”
夜幕!
在西府忙碌一日秦可卿归于宁国府,同珍大奶奶一同将府上的杂乱之事处理完毕,便是各自归于院落。
接下来几日还有忙碌的,早些歇息为好,并不晨昏定省以为繁琐礼仪,倒是晚间可以同钟儿一块用饭、说说话。
西府的堂客之事,自然没有好说的,至于三十五万两银子,先前和钟儿说好了,先放着,以后再说。
反而是东府官客午时引起的事情不小。
后来都传入老太太耳边了,老太太也吓了一跳,幸而知道了结果,才心中安稳不少。
还夸赞了钟儿。
还说明儿要亲自见一见钟儿,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