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强力地黄丸的药性还是可以的。”
“当然,艾克丸也的确更胜一筹。”
“明儿我让人从工坊取来二十份,珍大爷你可处理!”
物以稀为贵!
艾克丸的药性不容置疑,秦钟再次一言。
“再好不过!”
贾珍欣然。
“父亲,琏二叔来了。”
一旁鲜少插话的贾蓉突然道。
“哦!”
“老二,快进来!”
“等你多时了。”
贾珍闻此,也忙将目光看向厅堂入口,那里……一位形貌风流潇洒的年轻人施然走进。
着宝兰洞锦直裰,一条暗兰云纹锦带系在腰间,束发巾冠,双眸明亮有神,颜面带着笑意。
体态修长,步履之间,多有英姿。
“大爷有礼!”
“小秦相公有礼!”
贾琏!
生的一幅好样貌,举止多温雅。
“兄弟!”
贾珍迎上。
“琏二叔有礼!”
秦钟也是起身,也是一礼。
对于贾琏!
交集不算多,却也不算少,中秋节之时,贾琏在两府多有忙碌,东府更是多为陪客。
多有饮酒。
一来二往,便是相识。
两府之内,贾琏此人还是能力不弱的。
如今贾琏已经来了,不知……贾珍那货所言的事情是什么?该可以说了吧?
……
……
一番寒暄,各自入座。
秦钟没有避讳什么,主动再问。
“钟哥儿在恒王殿下身边行走,又多有出入皇宫,想来对于近来京城的一桩事情当有了解。”
贾珍同贾琏相视一眼。
终究,贾珍有言先落。
“何事?”
秦钟觉得自己似乎差不多猜到什么事情了。
“嗯。”
“钟哥儿应该知道国库欠款之事吧?”
“户部那里的名单上,京城官员众多,世勋贵戚也有不少,说来惭愧……我等两府也在其中。”
“实在是……关外和江南的一些庄园田亩近年来收成不好,以至于所得地租连年下降。”
“江南的田亩多有留给金陵那里的族人所用。”
“关外的田亩则是两府之用,然……颇有些入不敷出,无奈,只好从国库借钱。”
“这般借钱之举……京城上下,也不止是我等,据我所知亲家翁也有借钱,当然,微不足道。”
“钟哥儿在府上住了一段时间,当知道两府人丁众多,再加上宁荣街诸人,数千人依靠两府过活。”
“因关外庄园田地之故,不得已每岁要借一些。”
“三五年下来,十来年下来,不知不觉便是多了起来,眼下,宁府这里……大约有十五万两因子的亏空。”
“西府那里大悦有二十五万两银子的亏空。”
“加在一起,便是四十万两银子!”
“若然当年那些庄园田地多有进项的时候,自然不会有这般事,可……如今却成了难题。”
“……”
“……”
贾珍终于说道具体之事,自上首尊位椅子上起身,踱步厅内,将府上现在遇到的难题道出。
形容之间多苦皱,言语多叹息。
一双眼神不住看向秦钟,与列左右的贾琏、贾蓉也是将目光看过去,那件事……于钟哥儿应不难。
“国库亏欠之事,我有耳闻。”
“两府约有四十万两银子的亏空,恒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