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时而的流出涎水。
双目虽有睁开,却没有什么精神,呼唤也听不到,也没有什么反应,连日来,心中多担忧。
素日里,自己就有劝说珍大爷要爱护身子,不要旦旦而伐,谁想……会有今日局面。
思忖此,心中多悲戚。
幸而珍大爷还活着,否则,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了。
“大奶奶,喝茶!”
“钟儿,你也喝茶!”
须臾。
天香楼外的厅堂内,无外人在,珍大奶奶坐于上首,秦钟在旁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秦可卿指挥着丫鬟处理杂事,顺而,捧来香茗茶水。
“蓉儿媳妇,接下来府上的事情,你多用点心。”
“大爷的身子一日不好,我是一日难以静心。”
从蓉儿媳妇手中接过茶盏,珍大奶奶深深道,往日里,府上的事情大部分是自己处理。
如今,自己也没有那个心思。
蓉儿媳妇多有空闲,她也是宁国府的当家奶奶,而且,对于蓉儿媳妇的能力,自己是相信的。
绝对可以胜任。
这几日府上的正常运转,就说明了一二。
“大奶奶,媳妇会的。”
秦可卿亦是一叹。
珍大爷如今模样,同自己也有一些关系,自己……也没有办法,好在,珍大爷现在性命无碍。
不然,大奶奶现在会更加的伤心。
“蓉儿呢?”
“这几日怎么多有不见他?”
珍大奶奶握着手中的茶盏,没有品味,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思,府上的事情,有蓉儿媳妇在。
府外的一些事情往来,就需要男子了。
府上的男子,也就蓉哥儿了。
而他……,尤氏顿然皱眉。
“……”
“媳妇也不知。”
秦可卿低首,摇摇头。
珍大爷刚病的一两日,蓉哥儿还时常的近前以表孝心,这两日都不常来天香楼了。
就是来了,看一眼,请安之后,就走了。
城外倒是有去,却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去了。
外面具体之事,自己也不知道。
“听银蝶儿说,他……从账房取了不少银子?”
尤氏又是一语。
对于蓉哥儿,先前之时,自己也是无法,自己非他的亲生母亲,自然不好管理。
再加上有珍大爷在,也轮不到自己。
现在。
珍大爷不能理事,蓉哥儿……是否觉得没有束缚了?没有约束了?开始肆无忌惮了?
前几日,蓉儿媳妇被他当众难看,自己已然不悦。
不说帮衬府上的事情,还要添乱。
这几日……银蝶儿有说,蓉哥儿多有出府,且支取不少银子,也不知做什么用。
“是……是支取了一些,应该有用!”
秦可卿颔首。
“你给的对牌?”
尤氏叹道。
“不……,不是,是蓉哥儿直接支取的。”
秦可卿忙摇摇头。
蓉哥儿这几日都没有找自己,就算见到,也是一言不发的离去,对牌……自然不会落入他的手中。
“这……如何能行?”
“公中的银子也是有度的,若然随意支取,府上日常用度如何?”
“蓉儿媳妇,从今儿起,账房的银子若有支取,必须有对牌和账目凭据,没有那些,谁也不能支取银子。”
“蓉哥儿也是一样。”
“而今,两府的点心蛋糕铺子……也受影响了,听凤丫头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