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仗!”
德正帝自软榻上下来,自顾趿着鞋子,摆手令戴权退向一旁,西北的战事已经拖了许久。
除了一开始的败仗。
如今数月了,大仗几乎没有,小的战事有不少,却都无用,反而……有损自己几员良将。
“陛下!”
“从俞承志月来的文书而观,他之意是想要和巴图尔拖下去,看看谁先撑不下去!”
“毕竟,打仗打的就是钱粮,西北苦寒,钱粮不多,这一点巴图尔便是劣势。”
“若然再等等,或许巴图尔自己就会退军。”
与列军机大臣陈端亭也是一言。
“等!”
“那是何时?”
“若然巴图尔不退军,就要僵持一个冬日?”
“或者僵持到明年?”
“忠王,你之意呢?”
德正帝双手背负身后,在殿中随意踱步着,闻此,皱眉摇头,不为满意。
“陛下!”
“臣弟以为,俞承志或许是因先前之败,失去了战心,过于求稳。”
“战事求稳本没有错。”
“可他这种求稳的代价太大了,数月来,西北之地的钱粮送过去不知几何!”
“而他却没有任何结果交上来!”
“反而几场不大的战事,又损兵折将,此刻正在太医院的卫棱、李成将二人臣弟也有耳闻。”
“乃是军中不错的军将。”
“一叶知秋,可知俞承志的心意。”
“陛下,臣弟以为,当定下期限,命俞承志主动出击,寻找巴图尔的主力,与之决战。”
“有京营的援军,再加上数月的休养生息,当可一举而胜!”
“若然俞承志不依,陛下,当可派遣其它的军将前往!”
身着一袭深蓝色的晴空五爪衮龙袍,玉带环腰,金冠束发,昂藏七尺,醉玉颓山。
一礼落下,清朗之语不绝。
“陛下!”
“老臣有言。”
“战机难寻,战机无定,何有定下期限?”
“若然在期限内寻找不到良机,岂非强战?”
“若然失利当如何?”
“老臣以为,还是稳妥为上。”
“接下来一十八省的钱粮解送入京,支撑西北战事不为艰难。”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出列。
“恭王之意呢?”
扫了那老臣一眼,德正帝又看向另一人。
“陛下!”
“臣弟以为,西北战事,应稳中求进。”
“俞承志战心有失,陛下当有提点,巴图尔盘踞西海之地,若然时间一长,隐患极大。”
“那个隐患定是要压下去的。”
“寻求主力决战或许有些难,却可逼迫巴图尔主力求战!”
“陛下,臣弟以为,当暂时封锁九边贸易,严厉隔绝茶马贸易,尤其是西北之地的商贾贸易。”
“同时,稳步在西海推进,给于巴图尔他们其它的压力!”
“如此,或可大用!”
恭王一礼。
“衡山,你说说。”
德正帝闻此,琢磨许久。
“陛下!”
“恭王之策可用,忠王之言也可给于俞承志压力!”
“历来异族很难和我中华上国僵持争锋许久,俞承志的战法没有问题,却也少了一丝主动。”
首席军机大臣李衡山颔首。
“衡山,军机处拟旨。”
“九边、西北、四川……对异族边贸之事,令达之日禁止。”
“盐、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