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男子面上仍是笑眯眯的看着某人。
话语间,对着厅内的乐师二人指了指。
又对锦衣男子左拥右抱的两名秀丽女子指了指。
当即。
身后的四名劲装汉子皆相视一笑,而后大踏步上前,直接将两名女乐师赶走。
至于那两名风月女子……直接从锦衣男子怀中拉走,动静之间,微微拉扯,上下其手,惹得那两名女子敢怒不敢言。
“狗奴才!”
“快放开柔柔和莺莺!”
锦衣男子见状,勃然大怒,豁然起身,便是要将二女拉回来,却被络腮胡男子一脚踢出,直中胸口。
轰!
哗啦啦!
锦衣男子整个人倒飞数尺,而后重重的落于旁边摆满酒水佳肴的桌子上。
桌子直接被撞倒,杂乱之物洒落一地。
“蓉大爷!”
“何必要难为我们几个跑腿的呢?”
“论来,叫你一声蓉大爷,那是看在宁国府的面子上,蓉大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您可要记在心里的。”
络腮胡男子近前两步,走到瘫坐在油污满地上的锦衣男子跟前,拍了拍男子的脸庞。
仍为笑语道。
“你们……!”
“你们竟敢……,该死!”
“该死!”
“你们知道我是谁?”
“我是宁国府的长房长孙,宁国府爵位的下一任承袭之人。”
“宁国府世交故友遍布京城,你们敢这样对我,你们该死……,你们该死!”
“爷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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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记住你了!”
锦衣男子惊怒,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络腮胡男子,整个人不自觉的手脚并用后退数步。
而后, 怒喝一声。
这个狗奴才……下贱之人……竟敢打自己!
竟敢打自己!
该死!
真真该死!
“宁国府?”
“如果是十多年前的宁国府,自然了不起,至于现在的宁国……还是算了。”
“而且,我们金沙赌坊也是有人的。”
“区区宁国府,似乎还不算什么。”
“至于宁国府的一些世交故友,也不算什么。”
“蓉大爷,今天来……主要是再来催债的。”
“我们的人前往府上取不出银子,还是要劳烦你了。”
“刚才的文书上有语,本月十八日之前,将银子还上,今日已经十六日了。”
“蓉大爷,时间不多了。”
络腮胡男子于锦衣男子的威胁丝毫不在意,如果在意的话,自己今天就不会来这里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锦衣男子惊惧。
他们对于宁国府这般口气?
还对宁国府那般了解?
金沙赌坊背后有人?是谁?这般大的口气,尊贵荣耀超过宁国府的人?是谁?
“蓉大爷可知两年前的宣平侯之子?”
络腮胡男子踱步厅中,看着旁边的四名收下还在亵玩那两名女子,直接摆摆手。
“……”
锦衣男子沉默。
“宣平侯,当年也是跟着上皇立下战功的,他的一个孙子来我们赌坊赌钱,欠了二十三万两银子!”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而宣平侯之孙却没有还钱。”
“是以,上天有了惩罚,宣平侯的孙子突然间消失不见了,至今都没有任何踪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