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一十八省的东西年关解送至京城的许多,送入王爷这里的更是许多。
有一些都是经由金沙帮那里的库房渠道,偏偏被砸了,也被抢了,亏的银子更多了。
正月以来,荣国府贾琏那些人汇同其余公府、侯府子弟兴事,肆意寻事。
本就是犯了忌讳。
今儿又砸了一次。
不怕他们不砸,砸了就要付出代价的。
“王爷,八公十二侯爷那些人,十多年来,多有衰弱之势,只是寻宁国府之事,其余之人当不会有力。”
“王家那里不会。”
“其余侯府也会收敛。”
“银子获取不难。”
“而宁荣两府,向来一体,如若荣国府那里请动北静王爷他们……,就有些麻烦了。”
接着前言,那人又是提醒着。
宁国府多年来,自然是一日不如一日,而荣国府的力量不弱,当年荣国府贾代善还在的时候,世交脉络之人很多。
“北静王爷?”
“哼!”
“他若是置身事外也就罢了,若是涉入其中,本王自有手段。”
“多年来,他在京城一直善养名士,声名很大,更有北静贤王之名。”
“若非宫里那位老太妃,以他作为,只有罪过!”
“北静王爷?”
“难道本王就没有帮手了!”
“你只需要处理好金沙帮的事情,将宁国府的事情办的漂亮一些。”
“其余事情,本王会处理的!”
北静王爷?
多年来在京城名气不小,真以为成事了?
“王爷,在下这就去处理。”
那位木叶先生再次应语。
“嗯。”
“去吧。”
“明儿你拿着本王的文书亲自去顺天府一趟。”
金沙帮那里加起来都被砸三次了,再不有些手段,京城之内,有些人以为自己怕了某人呢。
“银子!”
“银子!”
“金沙帮的银子……虽好,却容易出事,这一次就是先例。”
“枫叶先生,秦钟那里查的如何了?”
“百草厅、制药工坊,还有他麾下的一些铺子,本王可眼馋的紧!”
“奈何,他有些特殊,不好动。”
目视木叶先生的离去,被尊王爷殿下之人又是口中念叨不已,银子……天下间银子可以办的事情很好。
八九成的事情,银子都可以处理。
金沙帮历经此事,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原样,损失就更大了,必须寻找别的银子进项。
除却金沙帮外,城中别的相似营生,也各有人在,牵一发而动全身。
眼下也不适合动。
尤其,自己所要的营生非寻常营生,而是日进斗金的营生,京城上下,多有盘点。
要么是皇族内务府的营生。
那么,不好插手。
要么是一位位王叔的营生。
更不好插手了,父皇御极以来,对于一位位王叔很看重,非有谋逆之罪,一位位王叔不会有事的。
就如城中的花满楼,每一日进项就是一笔极大的数字,奈何自己动不了。
要么是一位位富商大贾的营生。
那是最容易入手的,可……那些商人都不傻,有些老字号早早在京城有了门路。
那些王叔和皇姑就是最佳人选。
自己开府以来不过数年,底蕴不足,太子年岁比自己大多了,收获就很多。
若非如此,自己也无需暗地里将金沙帮扶持起来了。
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