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秦亚元这首诗……,真真不比《白头吟》那些诀别之诗词差,果然……亚元之才,非同小可。”
“片刻时间思索,因烟烟姑娘一首曲子,便是化生这首百年难得的好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句写的真好。”
“烟烟姑娘。”
“姓刘的……,的确有些小人了。”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真真薄幸之人。”
“烟烟姑娘……多有可怜、可叹。”
“……”
整个明伦楼大厅。
陷入别样的寂静之中,大家都是位列新科举人的,一首诗词是否好坏……自然有相当鉴别水准。
这首诗……足可传唱天下。
足可传诵百年、千年。
……
秦亚元为烟烟姑娘所作的这首诗……真是完美的为烟烟姑娘所写。
连日来的报纸,都有一观,茶余饭后都是谈资,于烟烟姑娘的遭遇,很是同情。
遇到那样的薄幸负心之人。
想来一颗心都是要碎掉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切都是最好的,谁能想到那个姓刘的人面狼心,狼心狗肺。
姓刘的!
徂徕书院刘英锐,也非什么秘密,早就有人将那人的身份道出来的,尤其还有对烟烟姑娘的那些伤害。
欺负一个青楼女子?
还是读书人所为?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这句写的也好。”
“报纸上都有写的,那个姓刘的在天津府也不做好事,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那些女子身上。”
“而后飘然离去。”
“真是……小人也。”
“奸恶之人也。”
“……”
又是一语评价。
“……”
“秦亚元的这首诗……难得。”
“难得。”
“烟烟姑娘,可叹。”
“姓刘的,非人哉!”
“……”
“烟烟姑娘,若然姑娘愿意,在下愿为姑娘赎身。”
“……”
“姓刘的真不是人啊。”
“……”
“姓刘的真真小人行径,真是负心薄幸之人,这样的人不能与之深交。”
“若非他家世之故,早就被人打杀了。”
“……”
“姓刘的?不就是刘英锐!”
“不就是徂徕书院的刘英锐,你等不敢说……我敢说,刘英锐就是一个小人。”
“就是一些负心人。”
“辜负烟烟姑娘的一片心,还……那般欺凌烟烟姑娘,你读的什么圣贤书?”
“你的师长就是这样教导你做人的?”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你连第一步都没做好,还要读书?还要举业?哪里的道理!”
“……”
“……”
一诗落下。
不多时。
整个明伦楼大厅之内,百多位新科举人皆有所言,皆有所语,秦亚元的这首诗……没的说。
绝对没的说。
能够见证这首诗的出现,也是与有荣焉。
更有这首诗的关联之人,好像都在这里。
楼上的烟烟姑娘琵琶之音刚刚落下,一曲《情咒》那般的令人心上,而另外那个姓刘的呢?
负心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