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是什么人?
真真是……越想越是生气。
“……”
“婶子,不要生气了,一些事情都过去了。”
秦可卿靠近些许,伸出双手,替凤姐按摩拿捏着双腿,接下来睡前再服用一些百草厅活络筋骨的丸药,次日醒来并无大碍。
婶子所言。
自己也有耳闻。
当初钟儿还在府中的时候,闲着无事从焦大那里得知的,近月来,自己也有知晓一些。
的确乱糟糟的。
当年对那些事情知之甚详的仆人、掌事、媳妇等大都处理了,还剩下一些,也了解一些。
就是嘴巴严实许多。
西府大老爷、珍大爷他们的事情最为荒唐。
婶子!
想不到还有关联婶子的一些事情。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自己?
去岁若非钟儿,只怕自己……。
唉。
心间轻叹。
“……”
“婶子。”
“若然你和琏二爷继续这般,非长久。”
“而且,以琏二爷的性子,说不得真要那两个女子入府。”
秦可卿轻道。
“……”
“不可能!”
“那两个贱人如果真的进来,我就走!”
凤姐更是大怒。
柳眉倒竖,那是自己最后的底线,两个贱人……卑贱的人儿,也能入府?不可能!
“……”
“婶子,您现在荣禧堂后的院子住着,琏二爷在大老爷的院子里。”
“如此奈何?”
秦可卿摇摇头。
许多事情不是婶子说不愿意就行不通的,果然琏二爷将那人接入那个院子又如何?
“……”
“我……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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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双手动作停缓,一时无言。
琏二爷现在大老爷的院中住着,自己就算想要有些动作,也是难以施为。
各过各的?
那自己成什么了?
“要不……婶子和琏二爷说和?”
秦可卿仍旧按摩着。
婶子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
先前婶子要对柳条胡同那个女子动手,想要把她接入府中收拾,自己劝阻了。
一则。
会令婶子和琏二爷之间,更加难合。
二则。
琏二爷也有书信告诉那女子,不让她入府。
她若是不愿意,婶子也没办法。
尤其都怀孕了,果然出事,就造孽了,是以,不妥。
婶子!
她的性子又是要强的。
琏二爷,也是要强的。
还真难。
欲要和好,两个人非有一个人低头。
指望着琏二爷低头,眼下来看,很难了。
那就只有婶子了。
“除非他将那两个女子都扔了。”
“否则,不可能!”
凤姐更是恨恨道。
自己与之说和?
凭什么?
就凭琏二爷数月来于自己一份书信都没有?
就凭琏二爷数月来一句问好都没有?
就凭琏二爷数月来一份礼物都没有送给自己?
就凭琏二爷欠自己一万多两银子一两都没还给自己?
……
一桩桩,一件件。
自己记得清清楚楚。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