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了薛蟠、贾琏他们的那些乱糟糟之事?却……和婶子有什么关系。
然!
从平儿的言语中,好像还真的有些关系。
顺天府那边有人状告荣国府放私债,重利盘剥黔首庶民,以至于有人因此而死。
私债?
放私债?
这件事……自己知道,婶子以前的确做过那样的事情,可……那件事婶子已经不做了。
一二年都没有那件事了。
放私债之事,耗时耗力,还赚的不多,婶子在一二年前就收手不做了。
原本婶子还不太愿意收手,言语赚的再少也是肉,还是自己劝说了一下。
再加上那些营生所赚越来越多,婶子才应下不为那般事了。
放那些私债,婶子一年也就获利千两上下。
而婶子掺和的一些营生,随便一个月所赚,都比那个多多了。
现在,有人状告荣国府豪放私债,重利盘剥,置人身死,这……如果是现在的官司,绝对没有婶子之事。
偏生,是数年前的一些事。
那就……有些荒唐了。
只是……顺天府那里直接就查到婶子身上了?来旺是婶子身边的得力小厮,放私债之事,以前都是来旺所为。
如今出事了,来旺刚才已经跟着顺天府过去了。
婶子。
只剩下婶子在自己的院里垂泪。
实在是……。
秦可卿坐在身边,伸手拉过凤姐的手臂,双手握之,轻柔语落,徐缓宽慰着。
有事了,也无需怕。
应对就好了。
尤其,数年前发生的事情,现在才来官司,实在是……奇怪和荒谬。
人命官司!
顺天府传唤!
……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两府非普通人家,诸般事上……顺天府也得慎重处理,那些事……自己了解不多。
总之,婶子真的无需过于忧心。
果然当时就有人命之事,他们当时就状告不就行了?
等到现在才来?
岂非有问题?
他们说西府重利盘剥置人身死,数年前的人命……现在处理?若如此,国朝以来的事情就太多了。
“奶奶,蓉大奶奶喝茶!”
平儿轻脚细步,手捧茶水近前。
有东府蓉大奶奶前来,自己安心不少。
那件事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蓉大奶奶到来之前,自己已经宽慰奶奶了。
只是,效果不大。
蓉大奶奶和奶奶素来为好,奶奶当好些。
“我的奶奶……。”
“我命苦啊!”
“我命苦啊!”
“……”
一直坐在软榻上暗自垂泪伤心难过的凤姐忍不住了,拉过身边的蓉大奶奶,秀首靠了过去。
顿然,一阵难掩的呜咽之音传出。
一阵难掩的抽泣之音传出。
凤姐娇躯颤颤,埋首秦可卿的肩头,泪洒倾盆,一道道哀怨、悲痛之音荡开。
“奶奶……。”
“……”
临近处,平儿闻声见状,秀丽的容颜上一变,近前一步,跪坐在榻前脚托上。
“婶子……。”
秦可卿感同之,身体之,反手抱着身边的婶子。
婶子。
婶子在自己心中一直是一位刚强的人,鲜少乃至于几乎没有这般形态。
如今。
……
若只是涉及顺天府那所谓的豪放私债、重利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