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好好的罚他。”
“……”
“……”
背对着长乐姐姐,小郡主双手仍紧紧握着那首词,再次扫了一眼,细眉更为弯弯。
嘴角轻扬,继而将纸笺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小神医,就是讨厌。
就是该打!
就是该打!
就是该罚!
“那我们尊贵的华阳郡主要准备怎么惩罚小神医呢?”
“是亲自下厨给他做些好吃的?”
“还是将恭王叔珍藏的美酒都取出来饮用?”
“还是将恭王府的好茶叶都取出来送给小神医?”
“还是和恭王叔她们言语,那件大事……就非小神医不可了?“
“……”
长乐公主秀首轻摇,看着小丫头口是心非的模样,听着小丫头娇羞不已的言语。
再次伸手点了点某人的小脑袋。
昨儿下午?
夕阳傍晚?
夕阳谁唤下云梯,手握天音,……,再次一品这首诗词,怪道小丫头此刻会这般神态。
真真……。
戏谑趣言间,长乐公主星眸眨动,看着小丫头手中紧握不松的诗词,想着自己昨儿也得了一首。
小神医!
他。
的确讨厌。
的确该打。
的确该罚!
“长乐姐姐!”
“……”
小郡主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狠狠瞪了长乐姐姐一眼,长乐姐姐怎么也这般讨厌了。
真是的。
真是的!
哼!
过几日小神医若是来到了王府,自己……就不给小神医做好吃的,就不给他拿好喝的酒水。
就不给他茶叶。
哼!
让他坏!
让他讨厌!
芳心颤颤,紧握手中的诗词,再次轻哼一声,小神医就是讨厌,他怎么就那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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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谁唤下云梯,一握天音。”
“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
“帖书直恁无凭据,休说不平。”
“劝伊好向红窗醉,须莫及,落雪时!”
“……”
窗外雨雪飘飘,窗内清静悠然,暖意横生,温香弥漫,不为馥郁,不为富丽堂皇,多为怡然素雅。
一道青色的袅娜倩丽身影立于临窗书案前,随口中轻言,执笔留痕面前的纸上。
语落。
便是一首词落在上面。
旁边……还有一首写好的浣溪沙,是一首感怀之作,都是……都是钟哥儿写的。
一首是昨儿写的。
一首在早上写的。
两首词。
两首不一样的风格。
不一样的韵味。
那首浣溪沙,当时只道是寻常,道尽绵绵的思念和忧伤,却又多有怀念和满足。
今早上的这首落花时,总无语,也依依,劝伊好向红窗醉,须莫及,落雪时!
又充斥浓浓的戏谑、打趣、快哉、欢喜……,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欢喜。
不一样的情绪。
夕阳谁唤下云梯……,是华阳郡主吗?钟哥儿和华阳郡主的确很是相熟。
这首词……自己读着都很喜欢。
轻诵之,也有一丝丝莫名的心绪有感,将手中的毫笔落于笔架上,含水明眸眨动,看向临近的窗户。
透过细细的窗纱,隐隐约可以看到外面飘落的雪花,比起早上的雪花……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