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身上的清香。
想不到数年时间过去,宝兄弟还是那般的性情,没有太大的变化,果然……一等一的同道中人。
今儿来的同道中人不少,宝兄弟也当出来才是。
“兄长能否换一个称呼?”
“这个琏妹夫听着……着实不太自在。”
“换一个,换一个。”
“宝玉没有出府,在老太太身边看戏呢,今儿宝姑娘生日,里面很热闹,宝兄弟喜欢那里。”
“待会我让人去请一下。”
“不过,估计出来的可能性不大,宝兄弟……不太喜欢和外人、陌生人一处吃酒。”
“……”
琏妹夫!
听着王德之言,贾琏摆摆手。
这个称呼太怪了一些,尽管很对,还是太怪了。
每每听到这个称呼,便是忍不住想起那个贱人,浑身更为不自在、不舒服了。
尤其有闻她近来办的一些事情,更是忍不住想要直接赏她一巴掌!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自己,也就罢了,毕竟和那个女的也就那样了。
她,倒好!
从王德回来,都拿过去多少银子了,好像还不是什么秘密,好像是三五千两的样子。
也有传是一万两!
还专门给王德准备一份一年可以赚至少数万两银子的营生, 具体是什么营生,自己也没问。
关于那贱人女子的事情,实在是一点都不想要问。
好像听说王德还不满意,后来那个女的又换了一个营生,同样的赚钱,同样的赚银子。
真真贱人!
贱女子!
……
从未见过有这样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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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事情当自己不知道内情?炸鸡蛋糕的营生……和她有什么关系?
王家后来损失的三十万两银子,和她有啥关系?
近来……竟是那般的胳膊肘往外拐,银子、营生全部都给别人?也不见落在府中。
这几日,大太太每次见到自己几乎都要说那件事,老爷也是的,甚至于还因此踹了自己好几脚。
贱人!
该死的贱人!
动辄拿出数千两银子送给娘家人,自家……一点点好处都没有?当初自己不过欠了一点点银子,就那样的不依不饶?
她现在都送出去不知多少银子了,怎么不见不依不饶了?
岂非是贱人?
就是贱人!
该死的贱人!
若可,非得好好揍她一顿!
听说接下来还要拿出银子送给娘家,这样的女子,如何不是贱人?自己的运道怎会如此?
如何会遇到那样的贱人!
琏妹夫!
万万不要这个称呼,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个贱人,想起那个贱人也就罢了,关键那贱人真该直接去死!
此时此刻,心中已经有了火气,回应着王德之言,端过酒水,也喝了一大口,
但凡换别的一个称呼,自己都不会在意!
琏妹夫!
千万别了。
“嘿嘿,琏兄弟还在和凤丫头闹别扭?”
“要我说……这女子就不该惯着,容易蹬鼻子上脸,琏兄弟先礼后兵,说不定就好了。”
“不为大事,不为大事。”
“宝兄弟看来还是那般性情,还喜欢在后宅厮混,既如此,改日我收罗几个好颜色送给宝兄弟。”
“让宝兄弟也尝一尝外面的滋味。”
“外面的滋味和府中的滋味,毕竟是不一样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