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翰林院!
“云姑娘先请!”
邢岫烟亦是谦让一语,自己也不着急的。
“嘻嘻,你就先去吧!”
史湘云直接动手了,拉过身边邢岫烟的手臂,一同近前,将邢岫烟按在椅子上。
“……”
“云姑娘。”
邢岫烟大羞。
云姑娘行事还真是霸道,都不给自己机会继续言语,就让自己坐下了。
“有人从翰林院辞官?”
红裙少女有一点点好奇。
钟哥儿是翰林院的。
二哥哥又劝说钟哥儿从翰林院辞官,而今……二哥哥又说有一人已经那样做了?
还是一位诗词歌赋、品貌才学皆上的人?
真的假的?
自己都没有听说,嗯……,这几日自己都在府中,不知道也正常,二哥哥从蒋玉函口中得知的?
蒋玉函。
这人自己知道,是二哥哥府外的朋友。
“……”
林黛玉眨了眨含水明眸,看向二哥哥,又看向某个正在给邢妹妹切脉的人。
辞官?
有人主动辞官?
这样的事情可不多。
“让宝玉和你们说说吧,我先给邢姑娘切脉!”
“……”
抬手落在邢岫烟的秀嫩手腕上,感触那中正平和的脉搏律动,微微一笑。
邢岫烟的身子,也不错。
“是蒋玉函和我说的。”
“这就是这几日的事情,是翰林院的庶吉士李乐山,在报纸上颇有名气的。”
“他的诗词在报纸上刻印许多,你妹妹你们应该看过那些诗词的。”
“就是他从翰林院辞官了。”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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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年岁不大,好像二十多岁吧,听蒋玉函所言,他不太喜欢仕途,不喜欢官场,所以……辞官了。”
“……”
“鲸卿,你也可以的。”
迎着姊妹们落过来的目光,宝玉将自己所知道的大致说了出来,那人……新科进士,才多长时间?
就辞官了。
可见仕途官场是禄蠹,是污秽。
鲸卿,也当如此。
“李乐山?”
“是他!”
“那位小李白?”
“报纸上的确很有名气的,许多人在报纸上评语言他是国朝新科进士中的第一才情惊艳之人。”
“他……好端端怎么辞官了?”
“……”
史湘云双手搭在椅背上,听着二哥哥说道那人之事,直接点点头,李乐山的名字……还真在报纸上看到过。
他的诗词也有许多,就是……风格太怪异了一些。
林姐姐还有评语,身为新科进士,当有唐朝孟郊那般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或者钟哥儿的九千人中第一仙,等闲平步上青天,时人莫讶登科早,自古嫦娥爱少年!
……
那个李乐山的诗词多哀婉,多意蕴沉沉,如:昨夜星辰何黯淡,当年云雨不分明,茂陵久抱相如渴,香茗盈瓯为解酲。
还有更多类似这等诗词风韵的语句。
若言是一位多年仕途不顺,或者人生不得意之人,如柳永那般,如晏几道那般,如易安居士后半生那般……,还可以理解。
恩科进士,选入庶吉士,前程在望,却有那样的诗词。
当然。
不论风格,单单诗词的造诣,的确不低,不敢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