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钟浅浅一笑,身躯微侧,看向远处的春日雨势,雨水很细密,很贵重,城外的庄稼等的就是春雨。
一场春雨,大地葱绿!
“你……。”
“秦钟!”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你……你私闯这里,不说出一个理由,我……我要去顺天府好好告你!”
“别以为我王家好欺负!”
“……”
王德声音颤颤,牙齿都有些小小的碰撞,双眸多有惊恐,此间都是那个小畜生的人。
自己!
只剩下自己和管家了。
他!
他到底要如何?
自己如何动……。
他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他怎么会这么快就找来的?
自己所找的人,都是京城一等一的好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根本不可能才是!
“唉!”
“……”
收回外面的目光,秦钟再次看向王德,平静的看过去,没有任何情绪的看过去。
把玩手中的纸扇,径直走了过去。
******
“鲸卿,回来了。”
“你这出去的还真不是好时候,你出去的时候,天色还不错,也就一炷香的时间,雨水就落下了。”
“到现在还没有停!”
“……”
因昨儿在鲸卿府上吃酒之故,酒意略大,淳峰今儿也没有前往六部诸司翻阅卷宗,以为编书。
就待在翰林院书录一些杂文。
用过饭后不久,衙门外有人来找鲸卿,好像急事,鲸卿便是出去了,所言去去就回。
时间也就一个时辰不到,不为长。
瞧着鲸卿从外间归来,淳峰停下手中毫笔,从案上取下一杯茶水,品了两口,笑语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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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细如尘,楼外柳丝黄湿。”
“风约绣帘斜去,透窗纱寒碧。”
“美人慵翦上元灯,弹泪倚瑶瑟。”
“却上紫姑香火,问辽东消息。”
“哈哈,出去一趟,沐浴春雨,也有所得,路过一二街道,遥见一二美人。”
“只是,那些美人所为却非辽东消息了,而是另外的妙事了。”
“……”
秦钟轻诵一词,步伐轻然,行至房内一角盥洗之地,有侍者已然准备茶水了。
事情。
解决了。
很容易就解决了。
非什么难事。
自然容易解决。
解决完毕,当回来。
“哈哈哈,鲸卿妙人。”
“鲸卿,这个时候下雨,宣南坊建筑工事应该会停下吧?”
“……”
放下茶水,自椅子上起身,长时间坐着,可不是什么好事,也当活动活动筋骨。
“依照这个雨势,大部分外在工事会停下,一些室内的工事还可以做。”
“论来,三十六坊改造在北方之地,要顺利一些。”
“落于江南,以江南三天一小雨、五天一大雨的势头,工期不说延长一倍,二分其一还是有的。”
“……”
从侍者手中接过茶水,闲聊诸事。
“这个……,哈哈,别说,是那个道理。”
“江南之地,有资格改造坊地的不多,大都是靠近大河旁边的大城,那些地方水气不弱。”
“春日,正是雨势连绵之时。”
“宣南坊!”
“每隔一段时间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