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还有什么吩咐?”那弟子回到赵燕然身前。
“你去让那年轻人到这训练场来,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是何来意。”赵燕然道。
“是,掌门。”那弟子再次恭身应道。
不一刻,一个年约二十左右,面目清秀冷峻的年轻人随那弟子来到赵燕然身前。
“就是你要见我?”赵燕然冷冷问道。
“就是我要见你!”年轻人不卑不亢,应声答道。
“听说你有一场富贵相送?有富贵为何自己不取,却要送给别人?”赵燕然冷笑道。
“确有一场富贵相送,不知赵门主敢取否?”项义坦然说道。
“好大的口气!年轻人自信点是好事,太狂妄可是要吃亏的,你知不知道?”赵燕然脸色一变。
“门主不必动怒,不如我们比武切磋一下,门主如果胜了,我自不必多此一举,送富贵给门主。但如果我侥幸胜得一招半式,相信门主也知道了我有这个实力,那时再详谈如何?”项义笑道。
“无知小子,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狂妄之极!”“就请门主好好教育一下这无知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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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子一听项义言语,一个个义愤填膺,吼声一片。
赵燕然目光一转 :看这小子成竹在胸的样子,恐怕也不是那么好相与,我还是别把话说得太满,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才行。想到这里,赵燕然双手往上一抬,然后往下一压,制止了众人的喧哗。
“众弟子休得喧哗!为师早就给你等说过,须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毕赵燕然目光一转,面向项义:“年轻人,你我如何比法?”
“北腿门素以腿法闻名江湖。赵门主,我们就比试一下腿力如何?”项义道。
“如何评判胜负呢?”赵燕然问道。
"就比用腿踢树木,踢断树木更大者胜出。门主以为如何?”项义道。
“这小子要跟我比腿法踢树木,这不是自讨苦吃么?自己几十年来,天天练的就是这玩意,难道还会输给他不成。”赵燕然一念及此,口中淡淡说道:“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只是这场边树木,都是培育了几十年的名贵树木,踢毁了实在可惜,就以锯好的原木如何?”
“焚琴煮鹤之事,在下亦不想为。就依门主所言好了!”项义道。
片刻时间,几个弟子已抬了二根水桶般粗细、一丈来长的圆木置于场边两块巨石之上,中间悬空,显见这正是门内平时练习时所用之法。
赵燕然和项义来到圆木之前,赵燕然用手一抚,口中说道:“年轻人,此乃百年以上梨木,坚韧无比,如有困难,你也不必勉强。就凭你这份胆识,我也还是愿意与你结交的!”话虽客气,脸上的自信神色却是无法掩盖。
“多谢门主关照,不过,我自信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项义道。
“既是如此,那就请吧!”赵燕然微微一笑。
“门主先请!”项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赵燕然也不客气,吐气开声之下,也未见如何作势,右腿过处,一根圆木应腿而折为两段,众弟子见了,呼声一片。
项义充耳不闻,只向赵燕然问道:“敢问前辈,是一腿将圆木踢为两段困难,还是两腿同时将圆木踢成三段困难?”
“踢成三段?”赵燕然从未想过还有这种踢法,但作为一个腿法名家,哪种踢法困难,他自然心知肚明。当下脸色转为凝重:“自然是踢成三段困难些!”
“那好!在下就班门弄斧,献一回丑了!”说完也不作势,身形一起,飞至二丈高的空中,将“杀戳九变玄功”运至极致,双腿径往那圆木上一蹬,圆木应声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