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段,中间一段,恰与两脚间空隙等长。
“啊!这般厉害!”“还真邪了门了!”众弟子惊呼出声。
“你赢了,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赵燕然倒也磊落。
“其实只是平手而已,门主只用一脚,圆木自然只能断成二段,在下用了二脚,圆木自应折成三段了。如果门主不怪我冒昧之罪,就请移驾室内一谈,如何?”项义谦道。
“也好!请吧!”赵燕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山东聊城。“长拳门”,位于城西一座深宅大院之中,门外一条溪流,婉转回环,几呈几字,施施然将大院和闹市割裂开来,从而让大院给人一种虽居闹市却有乡野之僻静、幽深的感觉。远远望去,深红色大门上“长拳门”三个大字龙飞凤舞,隐隐有一股书卷之气透出,俨然只是一个书院,而不是一个武林门派。
项义心念电转,难怪“长拳门”掌门韩诗才空有雄心却是不敢轻易付诸行动,人如其名啊!果然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看来说服韩诗才的难度不小,说不定要抛出“游侠盟”的招牌才有希望了。但这算不算违反规定呢?项义心中茫然。但既然是手段不限,想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将知情人范围缩到最小就好。
听报有“北退门”来人求见,正在厅内品茶的韩诗才略一怔神,就让请进。
来人尚未进屋,呤哦声已传入韩诗才耳中:“举头西北浮云,倚天万里须长剑 。人言此地,夜深长见,斗牛光焰…………”
“哈哈,好才情!好气概!北退门何时有了如此人物?”韩诗才说着,竟站起身来,抢到门口相迎。这对韩诗才来说,显是从未有过之事。
“不敢当韩门主迎候,请门主恕小子轻慢之罪!”项义口中说着,对韩诗才深施一礼。
“小兄弟豪情纵天,想必在赵门主那里纵横驰骋,志得意满之致!”韩诗才由衷赞道。
“韩门主见笑了!小子实乃有感而发,故而也不避班门弄斧之嫌了。”项义谦道。
“有感而发?却是因何有感而发?”韩诗才奇道。
“小子初临宝地,从门外观之,长拳门隐隐有一股浩然之气溢出,此主雄主之象也,故而不揣冒昧,随口吟之”项义坦然一笑。
“唉~虽有浩然之气,怎奈我已失去争雄之心,奈何!奈何!”韩诗才仰头一叹。
“门主说哪里话,别说门主正值壮年,正是逐鹿争雄的最佳年龄。就算门主再大二十岁,也断不能举聊城之地,千百之众,受制于人!门主你以为然否?”项义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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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言之有理!”韩诗才说完,略一愣神,又道,“原来是赵门主的说客到了,倒是老朽看走眼了!"
“韩门主言重了!如果小子也算说客,那绝非寻常意义上的说客。而且,小子对说客的看法也与门主大有不同!”项义道。
“莫非说客也还有高下三等之分?”韩诗才不由再次奇道。
“正是如此!最可恶的说客,莫过于假说客之名,行那假途灭虢之事。最无聊的说客,乃是自己并不出力,一心只想利用别人,得那渔翁之利。最可敬的说客,则如那联吴抗曹的诸葛孔明。韩门主以为如何?”项义慨然道。
“如此说来,小兄弟自是那有如诸葛孔明的可敬说客了!”韩诗才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正是如此,小子这里有赵门主书信一封,请韩门主过目之后,再做详谈便知究竟!”项义说着双手呈上赵燕然的书信。
韩诗才接过书信,看罢沉默良久方道:“此议赵门主已多次说起,现今又得小兄弟如此助力,按理应该不再迟疑,怎奈还是没有十足把握,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