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这人竟是一片赤子之心,倒是个可以结交之人。只是眼前这个自己和李雪苦苦等待了两个多月的机会,却是万万不能错过。当下眉头一皱,苦着脸道:“这位老兄,实不相瞒,兄弟我连饭都吃不上了,这次机会,请恕我无法相让!”
“唉!原来是这样!就算腿折了也总比没有饭吃还要好上一点。我认输了,你上吧!”大汉说完,又接着道:“对了,我叫吴大彪,你再没有饭吃了,可到四川万州找我!你呢?你叫啥子名字?”
“我叫刘义。承让了,有机会我一定会去万州找你的!”项义道。
“唉,好!格老子的回家挨打去啰!”大汉苦笑着说罢,转身穿过围观的人群,一闪而没。
第四天起,是三天复选时间。规则为无论拳掌、兵刃、暗器均可使用,只要在主考武者手中支撑十招不败,即算通过。
两天时间内,初选中胜出的一百九十名武者已有近一百八十人跟主考武者交过手了,能支撑十招不败者,不过区区九人。主考武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人,身材瘦削、神情冷漠,双眼半睁半闭,偶一张开,精芒电闪。以项义此时“杀戮九变玄功”第三层中期的修为,江湖超一流高手的身手和眼力,竟丝毫看不出此人武功的深浅和门派渊源。“深不可测”!是其人给项义的唯一感觉。怎样才能在他手中支撑十招不败,又不暴露太多的实力,是一个让项义无比头痛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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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百多人和主考武者交手的经过,项义看得十分仔细。那主考武者似乎对各门各派的武功无不熟悉精通,几乎是被考者使用什么武功套路,他就用什么样的武功套路相对,前面七八招,主考者和被考者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一到第九招,他忽然转守为攻,将被考者使用过的招式连贯起来,一招三式或一招五式使出,被考者眼见这些都是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招式,却是破无可破,避无可避,完全无法应对,只能灰溜溜地败下阵来
项义出场了,他不想暴露实力,又必须进入前十六名,此时上场正是他精准计算过的最佳时机。
项义并未使用任何门派的任何武功招式,而是采用后世所学的最简单直接的散打。拳、脚、肘、掌之间并不连贯,任你是怎样的武学宗师,想也难以一招几式使出,纵然勉强使出,也只能徒具其形,难以形成有效攻击力。
果然,到了第九招,主考武者只是使出了一个招式,项义对此熟悉无比,在轻松避开的同时,以攻带守使出一招“童子拜观音”,于礼貌问候中带着进攻,那主考武者只得使出“观音坐莲台”,守中带攻,项义再避,十招已满。在主考武者惊奇不解的目光中,项义成功晋级退台。
第七天,是“金刀护卫”赛。按照规定,前四名为安王爷的贴身侍卫,后十二名则分派王府各个重要人物身边。规则为循环比试,器械拳掌不限,按胜出场数的多少进行排名,使用器械或拳掌,由对阵双方自行协商。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项义已完成了八场比赛。胜的虽然并无场中另外七人干净利落,但却也是完胜记录保持者之一。最后的决赛开始,八人共分四组,胜者将进入前四名,败者自然在四名之外。
这次跟项义对阵的是一个面色苍白、身形瘦弱的青年,名叫高继勇,乃河北金刀门门主高渐飞的小儿子。高继勇从小体弱多病,但他毅力惊人,日夜苦练正宗玄门内功和家传刀法,隐隐已有超过高渐飞,成为金刀门第一高手之势。金刀门门主高渐飞善于攀龙附凤,结交权贵。项义第一次执行任务时,那司徒高飞的随身保镖平常青就是高渐飞的大弟子。高渐飞和安王爷刘和基亦过从甚密。然而,高继勇却并不愿意以此作为进身之阶,而是自始至终参加“金刀护卫”的选拔,意在凭着一刀一枪搏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