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的形象。
如果这次敖广真的发生了什么事,那也同时证明荆忌并没有死,虽然明知那是不可能的。盘山印全力一击,元婴后期者亦根本无从逃遁,何况只是结丹后期的荆忌!
项义努力从心中排除这令他百思不解,既令他担忧又隐含欣喜的情况带给他的纷扰,将玄功运到极致,加快飞行。
来到傲龙宫所在海域上空,出乎意料之外,海面上海水内人影憧憧,十人一组,往来逡巡,守卫森严,一副如临大敌模样。项义心中“咯噔”一下,心道那一闪即逝的感觉难道竟是真的?不过他现在担心的是敖广的安全,至于荆忌是否活着,倒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要杀那荆忌应该不会困难,无论他有什么样的法宝护身也绝无幸免!
掏出敖广给他的信物。在十数人的簇拥下,项义来到了傲龙宫内,敖广正呆坐在客厅中的一张大椅上,眼中空空洞洞的,仿佛一切都在眼中,一切又都不在眼中,但眼角眉梢的焦虑和愤怒之色与在项义心湖间泛起的形象全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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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广兄!”项义轻呼一声。
“项义!”敖广刚从梦中醒来一般,往项义瞧上一眼,方待转过目光,神情一变,再度向项义瞧去,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一众族人见了,仿佛见到疯子一般,一个个目瞪口呆。
“傲龙宫有什变故?敖广兄因何如此失态!”项义沉声问道。
敖广长叹一声道:“唉!说来话长,你们且先出吧,我和项兄有事要谈。”敖广说着对一众族人挥一挥手。
“说吧,别像个疯子似的,一会哭一会笑的。”项义没好气地道。
“说起来,都是那灵脉惹得祸。”敖广叹道。
“那灵脉能惹什么祸?不过一条普通的灵脉而已,应该不至于惹出什么祸事来吧?”项义好奇道。
“那不过是表象而已,否则以老祖宗化神初期的修为,以我们龙族独特的修炼方法,何须费神去争一条鸡肋似的海底灵脉”?敖广脸上终于泛起傲色。
项义奇道:“这么说,后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端?”
敖广面现无奈之色,颓然道:“也不瞒你,一来你是我真心结交的朋友,二来看你现在已经是元婴后期的身手,正要请你帮忙。那海底灵脉只是表面状况,实则是因为灵脉之中孕有“灵胎”。”
“灵胎?”项义失声道。心中却是翻起滔天巨浪。
“正是灵胎,怎么,你知道灵胎么?”敖广问道。
“在和我结拜大哥神机子闲谈时,确实听他提起过,据说此物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怎会在这个海底灵脉之中出现?”项义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平静道。
“不错!至少在妖修界,近千年来从没有谁发现过。”敖广颔首道。
“那后来呢?难道还有谁敢来明抢不成?”项义奇道。
“你所料不差!大约二个月前,那灵胎成型苏醒,不久就被妖界鲸族探得消息。二十多天前,鲸族高手尽出,举族来犯,我龙族在老祖宗的带领下奋起迎敌,虽将对方十多名元婴后期高手斩杀过半,落荒溃逃,但我族仅有的六名元婴后期高手四死二伤,其他元婴中、初期高手则损伤更多,更不幸的是老祖宗因为力抗七八名对方元婴后期高手的联手攻击,虽将其斩杀大半,他自己亦已不幸负伤。现在族中已无主事者,老祖宗闭关疗伤前指示由我暂时负责,我正为自己独木难支而一筹莫展之时,你来了!看来我龙族气运尚未到尽头,或可有救!”敖广一脸期盼。
项义心中苦笑,自己也不过一元婴后期修仙者。妖界之中,任何一族都有数名甚至数十名元婴后期高手,自己纵然拼死以抗,也不过徒多一个送死者而已。然而无论怎样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