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杀害了奶奶,现在又被曾志业毁掉他辛苦屯在别墅的物资。
陈学实在想不通那些居民为什么根本不怕死亡,也不被他的任何话语打动。
更想不通曾志业为什么要连着物资将别墅一把火烧了,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想着想着,他嘴角微翘。
“当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山外青山天外天啊!”
“想不通,我就不想了。世事无常,人生难料。人之一生之所以精彩,正因为有这些不确定性啊!”
老子在《道德经》中说: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如果人生都是固定好的,知道什么节点会发生什么,什么人会做什么。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落实,那就没有了惊喜与期待,也没什么意思了。
生活的趣味、好玩都来自于不确定,不知道。
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一切准备来面临这些未知的困难险阻,从而使结果最优化。
房内的宫姝和老木也注意到陈学调整好状态,从刚刚的失利中走出来了。
陈学将房间的监控调整了下,又把霍诗雅剩下的物资清点了出来,他安慰了老木和宫姝。
陈学的这份从容无疑给两人带来了很大的鼓舞。
一宿后,陈学接到庞宝誓的电话。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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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这不就来了。”
另一边的曾志业坐在居委会里,他正在暴躁的骂着一群居民。
这是个矮胖的男人,约莫四十岁,大腹便便的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
“你们真是一群猪,让你们去给我把物资搬回来,你们是傻的吧,居然把物资都烧了!”
“我真他×的现在就想让你们通通自尽。”
居民们站作一排,都低着脑袋不敢还嘴。
有一个胆子稍大的大妈小心的解释着。
“可是我们运回来了五十多具尸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总区长你也别太生气,好歹我们这次的行动是有很收获的,这些尸体够大家伙吃好久呢。”
曾志业听后青筋都暴起来了,掏出一把匕首就冲她一顿猛捅,大妈顿时血流如注。
“有收获?好好的物资放着不拿,去吃尸体!?”
捅了一会儿的曾志业还不解气,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在女人脑袋上,大妈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没气了。
奇怪的是,大妈到死都没有反抗一下,甚至连求饶都没说一句。
曾志业朝着尸体脸上吐了口浓痰,大声咆哮着。
“吴谦,尼玛的给我滚过来!”
一个手里端着AWP的高大男人一路小跑进了居委会办公室,进来后就给曾志业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曾志业看见男人就跳起来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他只有一米五几,男人却一米八往上,他想打到男人脸必须跳起来,像一枚小钢炮。
“你×的,我让你去杀陈学那个王八蛋,你还没搞定麽?!”
“你是吃屎长大的吗?这么久以来三个人你一个都没杀掉?”
吴谦清了清嗓子,拘谨的低头看着他的领导。
“报告领导,陈学身旁那个跑的比马还快的男人,每次属下要击中他的时候就被那个风一样的男子救走了。”
曾志业气的一脚踢在吴谦小腿上。
“不管他周围有毛驴子还是马,再给你半天时间,你再杀不掉人就杀掉自己!”
吴谦表情严肃道:“是,领导,保证完成任务!”他说完话又小跑着离开。
看着吴谦出了办公室,曾志业垮着脸看着这些还站的笔直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