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笑意一僵:“来月事了?”
那岂不是表示上回做的也没用?
“来月事了,你还坐水里沐浴?”金氏问。
且有些不相信地探头去看她那里。
只不过宁淼放了块锦巾搭在那里,她什么都看不到。
“身上都是汗,不沐浴难受,今天才第一日,很少,沐浴没关系。”宁淼强耐着性子道。
金氏很失望,却也没办法,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
站在那里默了默:“没事,来月事就说明你身子正常,没什么女子毛病,等葵水走了,两人再多做做,定能怀上。”
宁淼点点头:“嗯。”
“行了,那我走了,等你葵水一干净,就得找机会,此事拖不得。”
“嗯。”
金氏又瞅了瞅她颈脖上的朵朵红云,心底生出几分羡慕,转身离开了沐浴房。
脖子上的那些痕迹,显然是亲吻留下的。
宴华庭那个老不死的,年轻的时候都没这么伺候过她。
每次房事,都是直奔主题。
她跟宴华庭是夫妻,夫妻还比不过人家两个没有感情只是借子的。
想想她就怄气。
——
一晃数日过去,这些时日宁淼每日半日在胭脂铺处理事情,半日回府休息。
宴墨白似乎很忙,宫里、大理寺、宁王府三处忙碌。
听说安阳的案子,刑部已落了判,就是碧落国细作所为。
昭庆帝已修国书派使臣前往碧落国索要说法。
秋闱也开始了,一考考几天。
金氏知道宴鲲鹏在应试,没来烦宁淼,宁淼也落得清闲数日。
因为昭庆帝一直在推各种改革,急着要选能拔官,所以,今年春闱放榜放得特别快。
往年都是半月,此次只用了五日。
宁淼在胭脂铺里看账簿,春兰兴高采烈地进来跟她说:“放榜了,状元郎游街了,很多人去看热闹。”
宁淼没想到今年放榜那么快,问她:“状元郎是哪位?”
“大娘子认识的,是我们侯府亲戚呢,就是上回来侯府参加大夫人外甥女相看的宴家四郎。”春兰一脸激动道。
“宴鲲鹏。”
“正是。”
宁淼虽没有多少意外,却也是非常高兴。
手中账簿一合:“走,我们也看热闹去。”
——
寻香茶楼二楼,宁淼高价才买到一个靠窗的位子。
因为这条街是春闱三甲游街必游的一条街,此刻不仅街两旁的路上已挤得水泄不通,街两边的茶楼也已是客人爆满。
很多闺中女子不便抛头露面,就在茶楼上看。
宁淼跟春兰坐下刚喝了半盏茶,就听到下面传来骚.动,有人喊:“来了,三位郎君来了!”
主仆二人起身,来到窗口。
只见一支队伍自不远处缓缓而来,浩浩荡荡。
前方官方侍卫锣鼓开道,中间三位少年郎身着红袍,头戴三甲宫花帽,骑在三匹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风光无限。
宴鲲鹏是状元,骑马走在最前面,后面依次是榜眼和探花。
宁淼认识两人,是前世此次春闱的一二名,都是出身高门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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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有不少人上前送鲜花或送香囊,两侧茶楼上也有不少人扔花下去。
宁淼发现,宴鲲鹏明明是状元郎,是头甲,却不如榜眼和探花郎抢手,大家都送给后面两人。
两人手中怀里抱满了鲜花香囊,只有宴鲲鹏手中空空如也。
宁淼猜想大概跟三人的出身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