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以下一般三千円。
而且日本孩子们收了“年玉”以后,也会被他们的父母,以各种各样的名义没收。
至于最后一点的相似,就是每年新年,都是父母们催问适婚年龄的子女“什么时候结婚”的日子,这点同样是中日同源。
所以对于松本庆子来说,新年也就逐渐成了让她非常纠结的一个重要“关口”。
每逢此时此节,让她“恐婚”的心理尤为突出,与父母急不可耐的“催婚”形成强烈的反差。
甚至每年的这个时候,就连母亲也站到了父亲的那一方,达成了一致联盟,就更让她感到头疼。
{();} (ex){} 尽管12月31日她还能仗着在电视台有演出躲开父母的责问,但1月1日可是说什么也躲不过去的。
不得不面对母亲诸如此类的告诫。
“你今年就要三十四岁了,如果还不结婚的话,恐怕四十岁可能才有孩子,年龄大了,一切只会更辛苦。而且拖得越久可能面临的风险就越大……”
又或者是父亲类似的问责。
“你看邻居家的某某,小女儿都上幼儿园了,她和你差不多大呢。真搞不懂,那样一样普通的女孩子,都结婚了。你怎么还没遇到合适的对象呢?不要眼光太高了,男人最重要的是品性……”
说实在,面对着父亲不高兴的教训,和母亲旁敲侧击唉声叹气,再好的过年心情也会黯淡下去,真是伤不起啊。
过去的几年,往往松本庆子只能以装聋作哑,或是勤快地干活,来过这一关。
她的原则是,你们可以管我,也可以催我,但是你催你的,我听不听是我的事。
但问题是,随着年龄的增加,父母也变得愈来愈唠叨了,越来越爱对这件事较真了。
这就让她的痛苦越来越大。
近年来,她简直要为回家过新年愁死,可不回又不成。
毕竟父女俩平时就很少来往,真能全家三口儿坐在一起相聚的日子,每年也就新年这几天。
松本庆子不愿意背负不孝的罪名,更不忍心让父母伤心,也就只好委屈自己,在煎熬中保持微笑,硬挺着接受精神鞭挞了。
不过今年,情况又有了些新变化。
因为生活里有了宁卫民的出现,松本庆子好像觉得父母的言语也没那么扎心了。
甚至有些话她居然还听进去了,甚至隐约觉着还是有些道理的。
于是她对父母展露的笑容也真诚了许多,态度也不像过去那么敷衍了。
但也是因此,她就越发的想念宁卫民。
从早上开始,总是趁人不留意就去玄关处打电话,希望能得到宁卫民的回复。
而她的焦虑也就从承担父母的催婚压力,转移到了没有宁卫民回应的这件事上。
结果到下午五点左右,总算如愿接到了宁卫民的回电,可没想到的是宁卫民居然还病了。
她根本没做他想,完全是屈从于情感,立刻就担心起来,迫不及待马上要去探视。
因为是过年,她今天穿的是华丽的和服,所以也没有开汽车来,马上就打电话叫了出租车服务。
这之后才去跟父母去告辞。
她找的借口,是有外国演员朋友来东京了。
为了事业,不能不去应酬,见上一面。
然后她连晚饭也没在家吃,只去厨房用食盒带了些吃的东西就出发了。
只留下了瞠目结舌的父母在家面面相觑,好一阵犯嘀咕。
“真是的,怎么晚饭也不吃就走了呢?这孩子连一天都没在家待够呢……”
“还不是因为你把她给宠坏了,从小到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比男人都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