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出现了。
“喂,刘哥!看哪,那是餐厅的刘哥!”
“刘哥!我们在这儿!”
“建兴!这边儿呢!”
这些坛宫的员工兴奋异常,突然发出了尖叫,就像是在海上漂泊了三天三夜的逃生者突然看见了救生船一样。
尽管他们此举有违日本人的公俗,着实吓了服务小姐一大跳。
可总算也迎来了能做语言沟通的人了。
刘建兴毕竟也是银座坛宫餐厅不多的几个中方骨干之一,他的日语还是过关的。
何况这么久在一线岗位,由于具备相应的语言环境,需要经常和日本客人进行沟通,磨也磨出来了。
他看出这边有了麻烦,于是赶紧一溜小跑儿过来,他一边走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对不起!”
等到再跟服务小姐用日语进行了亲切友好的沟通,得知坛宫饭庄这些人在出关的地方停留过长,有可能对于旅客出关造成了影响,这是不被允许的行为。
他又连忙再度行礼,代表这些同事对服务小姐做了解释,表达了歉意,又着着实实显示了一下东方文明古国的文明礼貌。
等到解决了麻烦,服务小姐也离开了,这家伙才原形毕露,嬉皮笑脸,搂肩搭背,跟这些人中相熟的同事打起了招呼。
甚至还故意做出领导接见的样子,“同志们,欢迎你们到东京来!一路上辛苦了!”…。。
就这样,在一片笑骂声中,坛宫的这些职工们也终于放下了一路上都在悬着的心,感受到在异国他乡找到组织的安心。
再接下来,刘建兴也确实不负众望,就像宁卫民当初带他们初到日本一样,首先带队,先带着这伙儿人去机场的免税店里薅羊毛。
连女同事在内,凭着护照,每人先弄两条香烟再说。
没办法,谁让日本的香烟太贵呢,而这年头国内的男青年又少有不抽烟的。
这叫能省则省,国内的人谁都懂得艰苦朴素,哪怕挣得再多,也不会错过享受这种便宜的机会。
日本机场的售货员,当然从没见过这样组团来买香烟的呢,一时间自然是目瞪口呆手忙脚乱。
{();} (ex){} 要知道,装带,鞠躬,道谢对每个客人都得来上一边,那总共得重复四十多遍。
那叫一个忙碌啊,其现场可太有喜感了,这些售货员们简直成了磕头虫了。
幸好账是刘建兴统一付的,两千八百日元一个人,总共给付十一万七千六百円。
否则要是一人付一次钱,这些日本售货员非得被他们这伙儿人折腾疯了不可。
不用说,刘建兴这大手大脚的花钱,再加上他一身笔挺的西装,也自然会惹人羡慕。
实际上才刚走出免税店,还没来到机场大厅外面,就已经有熟人迫不及待的搂过刘建兴的肩膀,拍着他的胸口问他了。
“你小子花钱可够猛的啊,真没白来一趟日本,光看外表已经跟日本人没区别了。看样子就知道,你小子一有钱,是不是把钱都花在捯饬自己上了?”
而刘建兴却以笑骂回应,坚决不认自己腐化堕落。
“去你的吧,你才日本人呢,你们全家都日本人。给你们买烟的钱当然是公款,你以为自己当冤大头呢。我还告诉你,少给我扣帽子,我可是勤俭节约的模范。我的钱可都寄回家去了。每月在日本开销不到五千円。也就是偶尔买点小酒喝喝。”
“不能吧,你骗谁啊。你要这个模样回去,国内那些嫌贫爱富的小娘们见到你能疯了,没准真能把你当成日本人。别的不说,你这身西装就得不少钱吧?别说,这款式真时髦,和咱们国内的西装完全是两回事。这么好的西装你都穿身上了,你跟哥们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