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毫无关联。」
别说,大师就是大师,别看上了年纪了,但脑子还是很灵光的。
虽然愣了一会,但就像做对了一道应用题一样,很快就绕过这个弯儿来了。
法国老头的精神状态也随之兴奋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这么一边买一边卖,就相当于,我们其实并没有受到股价上涨的影响,最后股票买到手里了,代价只是付给券商的佣金和融券的利息。」
「对,您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可以分散几个账户,或者用别人的户头来不同的买卖交易。买入的交易可以正大光明,但卖出的融券交易就要小心藏起来了,这样的话,我们真正的打算,才不会被对手察觉到。」
「好,太好了。」大师高兴坏了,忍不住激动的拥抱了一下宁卫民,「我的朋友,我不会忘了你做的这一切的。我现在就去给亨利打电话,我要让你们见见面。」
但是,大师的乐呵劲儿也就是很短的几分钟,也就是在他去拨打电话的时候,很快就又察觉到了一些弊病。
「不,等等,等等……」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又放下了电话,重新走了回来。
「宁,你的这个计划好像有个关键问题难以解决啊。我是说,如果你的主意可以奏效,那就需要一个前提,必须保证lvmh的股票在我们卖出的点位迅速回落才行,可我们怎么能保证这一点呢?我是说,万一mh那边他们还继续斥资买入怎么办?万一lvmh的股票一直被他们推高,或者引来别人浑水摸鱼抢筹,就此一直维持在高位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这种事情发生,我们的损失就等于成倍增加……」
一瞬间,皮尔卡顿似乎看到了最可怕的情况,他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仿佛被自己的话给吓着了。
不过,还是和他想的不一样,宁卫民依旧淡定,无比坚定的说。
「不,请相信我,您担心的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一定不会。」
「可你的信心从何而来?你怎么百分百保证呢?」
然而在皮尔卡顿来看,宁卫民是不可能找到令人信服的依据的。
假如他坚持的基础只是主观情绪使然,那当然是危险的。
「或许是我措辞不当,那我换一种说法,不知是否能够为您增强信心。」
宁卫民读懂了大师的神情变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措辞恐怕有点绝对。
于是也不再固执,干脆换了一种路数,再度为大师宽心。
「好吧,我承认,您说的这种情况也许会发生。可就算是发生了,对我们的影响也没有什么。还是那句话,因为我们做的是对冲交易啊,不是在赌博。我们沽空卖掉的股票数量,一定是我们手里有的。只要维持这种比例,无论什么极端情况发生,我们都能应付,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呢?我们卖出的股票即使涨到天上去,比我们买入价还高出几倍,可我们手里不是还有足够的股票嘛,怎么也能让我们全身而退啊。大不了就每年亏掉几千万美元交给券商罢了。凭皮尔卡顿公司的收入,凭我个人资产的收益,我们坚持几年毫无问题吧。」
「可您想想,要想让lvmh的股票出现这种走势难度有多大?您也说了,法国经济不好,股市不景气。即便是公司内斗的事情不再是秘密,招来许多浑水摸鱼的人捣乱。可股价在偏离基本面的高位,可是需要巨量的资金来支撑的啊,又能保持多久?」
「甚至就连那个贝尔
纳·阿尔诺和他背后的拉扎德投行也没这个能力,他们的资金一样要背负融资成本的。而他们目的当然是用最小的代价去获得公司控制权。能不花的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