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确很难解释！

“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瓦微挑眉毛，盯着曲晨缓缓说道。

“人？”曲晨一愣。

“老家伙过来吧，看看你认不认识这个年轻人！”瓦转身，朝着殿后方呼唤。

“大尊饶命，大尊饶命！”

一个衣衫褴褛满头灰白乱发的老者，在一个黑衣道卫的牵引下，慢慢从后殿走出来到瓦的身旁，口中却还不停的念叨着，仿佛满心恐惧。

“一个凡人疯子？”

在场多是凌日强者，一眼扫过，便看出，这个疯疯癫癫的老人，根本连真我都没完成，完全不算是修者。

没人知道瓦带着这么一个老人回流道是什么意思。

然而，曲晨听到这个声音时，却是大吃一惊，虽然还没看到乱发遮挡下的面孔，这个声音，他已经记起来了！

“怎么样？师弟可认得此人？”瓦伸手撸起老人的乱发，看着曲晨得意笑道。

“没错，我认识！”曲晨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波澜。

乱发之下，一张满是惊恐的沧桑老脸，布满旧伤陈疤痕，头使劲的往下缩着，脸都不敢抬一下，全身也在不停颤抖。

“大尊饶命，大尊饶命！”

正如曲晨所料，这个疯疯癫癫的老人，就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一位故人。

曾经的哈察木一族的族老。

哈图！

灵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