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厅内已是济济一堂,许多熟悉的官员热情地上前与刘博源打着招呼。
他们心里可是一直惦记着刘博源的自生火铳,先前从刘博源手中购买的五十杆自生火铳,已经损耗了一些,现在急需再补充一些,以便充实自身实力。
他们不是没有想着去仿造自生火铳,奈何却怎么都仿造不出来。
就算仿造出来了,要不就是哑火率太高,十铳一响,要不就是射程太近,四五十步矣。
所以,他们只能无奈的选择再次向刘博源购买了。
经过一番寒暄后,刘博源又卖出了三百杆自生火铳。
热闹的场面依旧不止。
这时,后堂一个声音响起。
“巡抚大人到!”
众人急忙按序站定,望着陈奇瑜从后堂内走出。
“见过大人!”众人躬身行礼。
“嗯!”陈奇瑜满含笑意地点点头,道:“诸位都到齐了,那就先坐下吧!”
“谢大人!”
待陈奇瑜坐定后,众人这才寻位依次坐定。
陈奇瑜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遍,开口道:“今日召集诸位来,主要是为了商讨关于剿灭延安府流贼肆虐一事!”
说到这里,陈奇瑜顿了顿,又继续道:“最近这几个月来,从延安府逃亡到榆林城的流民越来越多,主要原因就是延水流域的流贼。他们大肆在延安府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逼得百姓们无不逃亡他乡。”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而且据延安守备来报,流贼现在已经发展到了近十万人的队伍,而最大的一股流贼便是占据了永宁关的钻天哨、开山斧,人数多达五万之众。”
“诸位想想,该如何剿灭这些流贼?”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汉子站出来道:“这还有什么想的,我等身为官军,自然要护得一方平安,流贼肆虐,直接出兵剿灭便是。”
“贺参将说的是极,我等身为一方父母官,理应护得百姓平安,流贼无道,自是出兵剿灭!”又一名年纪稍大的中年男子站出来道。
“好!”陈奇瑜抚掌叫好,喜道:“贺参将与尤总兵说的不错,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岂能看着流贼肆意践踏百姓。”
“所以,本官决定亲自领兵,剿灭这股流贼。”
“陈大人三思啊!流贼势大,我们又兵力薄寡,怎能轻举妄动!”总兵王承恩站出来劝阻道。
“王总兵,你这是何意?”陈奇瑜面色严厉地质问道。
王承恩抱了抱拳,回道:“陈大人,流贼有十万之众,而我延绥镇最多只能抽调万人,如何剿灭的了流贼。”
“下官建议,不如向三边总督洪大人请派援兵方为妥当。”
“王总兵莫不是怕了流贼?”满脸胡须的贺参将出言讥讽道。
王承恩一听,顿时反击道:“贺疯子,休要污蔑,我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若剿贼不利,岂不是让流贼更加猖獗。”
“呵呵!”贺参将冷笑一声,满脸的讥讽之色。
坐在最下首的刘博源好奇的看着这一幕,不由地对着身旁的李耀问道:“李大人,刚刚出言的那两人是?”
李耀转头,小声地说道:“那满脸胡须的是贺人龙贺参将,人称‘贺疯子’,打起仗来不要命。”
“另外那年纪稍大的中年男子是尤世禄尤总兵,尤总兵可是历任了七任总兵。他还有一兄弟尤世威,现为山海关总兵。可谓是将门世家啊。”
“一门两总兵,好生厉害呀!”刘博源惊叹道。
“唉!可惜他们的大哥尤世功早逝,不然定是一门三总兵了!”李耀叹息道。
“尤世功?”
“尤世功尤总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