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范家出事了!”
范家出事了?
介休知县心下一惊,不顾刚才的不爽神色,急忙追问道:“范家出什么事了?”
“刚刚有百姓来报,说在范家大宅内,发现了尸首。”衙役回道。
“这......”
介休知县呆愣了一会后,随即急声道:“快快召集县内所有衙役,随我去范家大宅。”
衙役连忙应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五十来名衙役已全部召集。
介休知县领着衙役们,快步赶往范家大宅。
十来分钟后,介休知县已是来到了范家大宅门口。
看着大门口拥挤着大量百姓,介休知县当即命衙役们驱散百姓。
待百姓们被驱散开来后,介休知县这才望见已经没有了大门的范家大宅。
怀着不妙的心理,介休知县踏进了大宅内。
刚一进入大宅,介休知县就望见前院的地面上,躺着一具尸首。
尸首的身下,是一大片干涸的鲜血。
“你,给我去看看,那具尸首是谁?”
介休知县不敢靠近,便令身旁的一名衙役上前。
衙役壮着胆子上前查看,竟发现是范家管家。
“大人,是范家管家的尸首!”衙役声音有些颤抖的道。
“什么?范家管家?”
介休知县顿时一惊,快步上前查看,竟真是范家管家的尸首。
这可把介休知县吓的不轻。
范家管家都出事了,那范家的其他人岂不是也有可能遭遇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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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休知县不敢再想象下去。
他连忙命所有的衙役,在大宅内搜索范家人员的踪迹。
没过多久,介休知县就听见大宅后院传来一道惊喊声。
“大人,大人,全死了,全死了!”
一名衙役神色惊恐的从后院跑来,嘴中不停的念叨着。
“什么全死了?”介休知县抓着衙役的衣领,追问道。
“后院...后院...范家人全死了!”
衙役明显被吓得不轻,说话都颤抖起来。
介休知县一听,心下大骇。
若范家人真的全死了,那他这个县令岂不是做到头了,在宣府镇的范永斗能放过他吗。
怀着各种忐忑不安的念头,介休知县双腿发软的往大宅后院走去。
还未靠近后院,介休知县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脸色瞬时一片煞白。
随后,当介休知县亲眼目睹了后院内一百多具尸首时,整个人立时瘫软在地,脑袋一片空白。
因为他知道,这可出大事了,他的小命难保了。
“大人,大人!”
身旁的衙役察觉到介休知县的不对劲,连忙上前扶起了他。
“完了!一切全完了!”介休知县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
当日下午。
汾州,知州衙门。
“大人,介休知县送来急信!”
一名下人神色匆匆的走进官厅,手中拿着一封信。
正在会客的汾州知州皱了皱眉,不悦的道:“没见到我在会客吗?”
“大人,送信人说十万火急!”下人低首回道。
听到是十万火急之事,汾州知州还是接过信封,打开看了起来。
下一刻,汾州知州立时惊得站了起来,神色大变。
只见文书上写着一段简单的文字:昨夜鞑子袭城,范家被灭门。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