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败四万满蒙鞑子,全赖将士用命,将生死置之度外。”
吴甡长叹道:“将士用命,难于登天!”
刘博源微微一笑,继续道:“下官麾下将士,都是足额足饷,从不贪吃空饷,且做到公平公正,有功必赏,有过必惩。”
“对于阵亡将士,也要抚恤到位,确保家属无后顾之忧。”
“另外,精良的武器装备也是胜利的一大保证!”
吴甡听后,大为点头。
陪同的山西总兵猛如虎则大叫道:“说的虽是如此,可是没有钱粮的支撑,将士们怎肯用命!”
吴甡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抹无奈之色。
钱粮,是一直都困扰他的问题。
今年山西收上来的赋税是越来越少,且皇上又加征了剿饷,使得山西更是没有钱粮来发放将士们的粮饷。
没有粮饷,将士们怎肯替你卖命。
自古以来,皇帝都还不饿差兵呢。
......
在太原城休息了一夜后,刘博源等人再度启程出发。
这一次,随同的官员队伍也越发的庞大了。
穿着各色官袍的文官乘车坐轿,在家丁及护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向着京师而去。
向东一路行去,官道上时常能看见结群的流民。
他们携妻带儿,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脸庞上满是麻木的神色。
在见到大队车马经过时,这群流民便会狼狈的逃下官道。
然后在远远的地方停下,静静的望着大队车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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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流民行走的方向,竟也都是向着京师而去。
坐在马背上的刘博源,神色无奈的望着这一切,心中悲叹不已。
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
崇祯十年十二月十五日。
在行经了半个多月后,刘博源等一行人终于进入到了京畿之地。
虽是京畿之地,可各州县仍是残破不堪。
甚至几十里都不见人烟。
而且在官道的两旁,倒毙的尸骨也更加的多。
时常出现的流民数量,也是黑压压的一片。
他们行进的方向,也是往京师而去。
见着这样的一幕,刘博源的心也越发的沉重。
就连一向乐观的大舅哥萧华,此时也是沉默不语,目光静静的看着经过的流民。
“大人,真没想到在京畿之地,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流民。”
“难道皇上都不管一管吗?”
萧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策马来到刘博源的身旁,向之问道。
刘博源微微一叹,低声说道:“谁说皇上不管,但也总得让皇上知道才行啊!”
“皇上整天都是待在皇宫里,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
“那大臣们不会告诉皇上这些事情吗?”萧华又问道。
刘博源摇头,反问道:“你觉得你喜欢听好消息呢,还是听坏消息?”
萧华不假思索的回道:“当然是喜欢听好消息了!”
“那就是了!大臣们怎么可能向皇上汇报坏消息呢!”
“这不是在欺骗皇上吗?听说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萧华惊呼道。
“杀头?这与屁股下的官位相比,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刘博源嘲讽的笑了笑,目光看向那些乘车坐轿的文官们。
不知晓在其中,又有多少官员能做到丝毫不贪。
萧华挠了挠脑袋,似乎有些似懂非懂的模样。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