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多明军而已,我们有何惧之!”一名长相粗狂的甲喇章京站出来反对道。
“就是,觉罗果科,你也太小心谨慎了吧!我们有一万余兵马在此,何惧那两万多的明军!”
“说的没错,只要不是遇到那延绥镇的明军,那又有什么好谨慎的!”
“我看呐,觉罗果科是被明军打怕了,故而才这么胆小!”
“哈哈哈......”
听着耳边的各种冷嘲热讽,觉罗果科却依旧没有在意。
他抱拳对着豪格道:“贝勒爷,据奴才前两日得到的消息。”
“驻守在东郊的明军,已经分出一部分南下了。至于还留驻在东郊的明军当中,似乎就有延绥镇的明军!”
“什么?”
豪格面色大变,连忙起身站起,神情严肃的问道:“觉罗果科,你可确定?”
“回贝勒爷,奴才麾下的哨骑,一直在盯着南下的明军。在南下的明军当中,没有发现延绥镇的明军。”觉罗果科抱拳回道。
这下,不仅是豪格脸色大变,其麾下的甲喇章京、牛录章京等将领,都是面露惊色。
延绥镇,刘博源,威武军......
只要一想起这几个字眼,他们就感到有些惊慌。
当然,他们的内心中还带着些许的畏惧。
没有办法,他们正蓝旗已经多次败在了威武军的手中,至少也有几千正蓝旗勇士死在威武军的火器下。
一想起威武军那犀利的火器,在场的众将领都是心下生寒,似乎有些不敢面对威武军了。
若是直面的近身厮杀,这些正蓝旗将领或许还不会害怕。
可威武军根本不与你讲武德,也不与你近身厮杀。
他们在隔着百步多远的距离时,就放铳射击,肆意的射杀大清勇士。
而大清勇士在面对威武军的火铳时,根本没有半点的反击能力,只能以死冲锋,希望能冲到威武军的阵前,与威武军展开近身厮杀。
可是,任凭填上多少大清勇士的性命,却依旧是难以冲到威武军阵前。
最后,只徒留一地的勇士尸体。
对于威武军这样的敌人,根本就没有人想与之遭遇。
因为这实在太憋屈了,个人的勇武还不如威武军射出的弹丸。
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面带着惊慌之色,就连豪格也是如此。
怎么办?若是进犯的明军当中,真的有刘博源的威武军,那此战又该如何打,是战还是逃?
心下思索间,豪格的脸色已是变了再变。
正在这时,帐外一清军哨骑来报。
“报!贝勒爷,明军大军距此只有五里了,其前锋明军,打着一杆红底黑字的‘刘’字大旗。”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脸色再变,心中越发的惊慌起来。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