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不过是击败了东虏的试探进攻,万不可对东虏产生小觑之心。东虏的实力,还是很强大的。”洪承畴在一旁提醒道。
白广恩、唐通等人闻言,连忙收起了脸上的轻视之色,转而露出谦虚之色,低首回道:“英都伯(洪公)说的是,下官明白。”
“嗯!”
洪承畴点了点头,随即又对着符应崇道:“忠勇伯,还请立即安排将士们打扫战场,救治受伤的将士。”
“好的,英都伯!”
符应崇拱手应是,随即便匆匆离去。
洪承畴靠坐在宽背椅子上,目光望着远处的清军大阵,心中的忧虑始终是难以消散。
对于此次的锦州之战,虽然明军在兵力上占据着绝对优势,但洪承畴却依旧是没有把握能大败清军。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明军不敢出城野战,只会据城而守。
正所谓百密必有一疏,再好的防守也会出现漏洞。
而且,明军没有主动的进攻权,又如何能大败清军。
也正是由于这些原因,才使得洪承畴忧心不已,对锦州之战充满了迷茫。
“唉!还是看一步走一步吧!”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打断了洪承畴的叹气。
一旁的谢四新连忙上前,将一条红色丝巾递给洪承畴。
接过红色丝巾,洪承畴急忙捂住了口鼻。
过了好一会儿后,洪承畴才停止了咳嗽,随即不动声色的将红色丝巾放进了衣袖之中。
可洪承畴脸上的苍白之色,却是丝毫的掩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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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快将洪公扶下城头休息。”谢四新连忙对着身旁的家丁们道。
洪承畴这次没有拒绝,而是在数名家丁的搀扶下,走下了城头。
........
清军大阵之中。
博洛快步来到多尔衮的身前,单膝跪地道:“请皇上恕罪,奴才不仅没能攻下锦州城,反而还弹压不住溃逃的败军,奴才实在罪该万死。”
多尔衮并没有丝毫的降罪责罚,反而态度亲切的说道:“博洛,你先起来说话吧!”
“奴才实在惭愧!”
博洛依旧跪地不起。
多尔衮宽慰道:“博洛,此次战败并非是你之错。朕在后方看的清楚,锦州城头上不仅明军兵力众多,而且火器也十分犀利。”
“就凭着不到两万的兵马,你如何能攻下锦州城。”
“奴才多谢皇上不治之罪!”
博洛一脸的感动之色,向着多尔衮跪地磕头。
多尔衮轻轻笑了笑,问道:“对于溃逃回来的败军,你打算如何处置?”
博洛想了想,当即回道:“溃军败逃而回,皆是各军将领统御不严,奴才恳请皇上下令,把今日参与指挥进攻的各军将领全部处决,以儆效尤。”
“好!此法甚是不错,就这么办!”
多尔衮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身旁的隆科多吩咐道:“隆科多,把今日参与指挥进攻的各军将领全部处决。”
“奴才遵旨!”
隆科多没有丝毫的犹豫,连忙躬身领命。
很快的,清军大阵中便出现了一阵阵骚乱,当中还夹杂着哭喊求饶声。
“饶命,皇上饶命啊!”
“不要杀我,求求不要杀我。”
“你们放开我,我要面见皇上。”
“我不想死,饶命啊!”
“......”
不过没过多久,哭喊求饶声就已消失不见。
奋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