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名清军哨骑的回答后,硕托越发的怒骂道:“你这狗奴才,简直是越说越离谱,明军的火铳怎么可能射出两百步距离之远?”
“确实是!明军的火铳射出最远不过百步距离,怎么可能射出两百步距离。”
“两百步距离!这好像真有这种可能,奴才在两年之前就见识过这种火铳。”
“依阿古塔所说,我好像也有些印象,在明国之内,也就只有威武军才装备有这种火铳。”
“什么?威武军!这......这......是那刘博源的威武军吗?”
“......”
经过其中一名八旗将领的提醒,在座的所有八旗将领们全都反应过来,好像在明国境内,也就只有刘博源的威武军才装备这种火铳。
此刻,所有的八旗将领们皆是震惊一片,脸上也逐渐浮现出惊慌之色。
刘博源!
威武军!
这可是所有满洲八旗勇士的噩梦啊!
回想两年之前的松锦之战,明军几乎是以横推的姿态,打得近十万大清勇士伤亡惨重。
而清军之所以遭遇如此惨败,皆是因为在明军队伍中,有着刘博源所率领的威武军。
不管是乳峰山强攻之战,还是流水堡夜袭之战,都是威武军在其中大展身手,打得清军狼狈逃窜。
就连大清国的太宗皇帝皇太极,都被刘博源所率领的威武军所生擒。
可以说,刘博源所率领的威武军,就是大清国的克星。
尽管官厅内的一众八旗将领们,暂时还不大清楚来犯的数万明军骑兵,是否真的是刘博源所率领的威武军。
但只是猜测到一些可能后,也依旧是被吓得不轻。
实在是刘博源与他的威武军,给了大清国太大的打击。
从最早的满洲镶白旗旗主豫亲王多铎,紧接着又有满洲正红旗旗主多罗贝勒岳拖、满洲镶红旗旗主多罗安平贝勒杜度、满洲正蓝旗旗主肃亲王豪格、满洲镶蓝旗旗主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到后来的满洲正黄旗旗主固山额真阿山,满洲镶黄旗旗主固山额真拜音图,以及还有接任满洲镶白旗旗主的饶余郡王阿巴泰等,全都是阵亡在刘博源之手。
满洲大半高层的死伤,几乎都是拜刘博源所率领的威武军所赐。
面对着如此噩梦般的敌人,又有谁不会感到害怕,又有谁不会感到惊慌。
就算是目中无人,满是得意的硕托,此刻也是闪过一抹惊慌之色。
不过转瞬间,硕托就已压下了心中的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恼怒。
他大声的怒道:“就算那数万明军骑兵,真的是刘博源所率领的威武军,难道我四万大清勇士还会惧怕他们不成。”
“我们在兵力上丝毫不处于劣势,又占据着守城的优势,何惧刘博源的威武军。”
“只要那刘博源敢发起强攻,我四万大清勇士必然会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勇士。”
硕托的这番颇具热血的话,确实是激起了一些八旗将领们的好胜之心,并且纷纷的高声应和起来。
“硕托贝勒所言不错,不过数万威武军骑兵而已,我们又何惧半分。只要数万威武军骑兵敢向我们发起进攻,我们必让他们死伤惨重,铩羽而归。”
“哈哈哈!说的极是。刘博源又如何,威武军又如何,难道我们还会惧怕他们吗?”
“就是!我们有着四万大清勇士,又有着守城优势,又有何惧威武军的进攻。”
“今日我们就死守在宁远城,让这座辽东重镇成为威武军的埋骨之地,以报大清国当初的松锦之败。”
“对!坚守在宁远城,让威武军明白,我大清勇士是不可战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