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杀了这些逃跑之将。”
“榆国公主持大义,请为我们报仇。”
“可怜我的妻儿,全都惨死在东虏的手中。”
“处死这些逃跑之将,为我一家五口报仇。”
“请榆国公杀了他们,为战死殉国的英都伯等人报仇。”
“......”
站在刑场周围的军民百姓们,无不高声大喊着处死吴三桂与白广恩等人,眼中的怒火似乎都要喷发了出来。
这些守土卫民的大明将官们,以为逃过了清军的进逼,就能保住一条性命。
然而榆国公的出现,使得这些大明将官们根本难逃罪责,全都落入到了榆国公的手中。
也幸好有着榆国公,才能处置这些临阵逃跑的大明将官们,使得军民百姓们能报得此仇。
军民百姓们一波接着一波的高声大喊,整个刑场的气氛也变得极为激昂。
就连站在四周的威武军将士们,也加入到了高声大喊之中,使得气氛越发变得激昂。
........
行刑台上。
吴三桂被捆绑住了手脚跪在地上,两名威武军士卒站在后面死死的按住了他,使得吴三桂根本不得起身。
“你们该死!可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开了我,快放开我!”吴三桂一边挣扎着想要起身,一边愤怒的高声大叫着。
可奈何吴三桂一个人的力量,怎么会是两名威武军士卒的对手,被死死的按着跪在地上。
“刘博源!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我可是皇上赐封的平西伯,你根本无权处置我,赶紧把我放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刘博源这是在排除异己,是为了谋夺大明天下。”
“说到底,你刘博源更是一个乱臣贼子,有何脸面在我这里彰显大义。”
“想我吴家镇守辽东数十年,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你刘博源又如何能处置我。”
“......”
抬头看着刘博源高高的站在审判台上,吴三桂又惊又怒的大声叫喊,仿佛像是陷入了疯狂之中。
跪在一旁的祖大寿,并没有吴三桂那般疯狂的大声叫喊,而是神色冷静的高声道:“还请榆国公想清楚后果,你若是处置了我们的话,那么整个辽东可就没有了总兵镇守?”
“而且朝廷对于你的所作所为,必然会严惩不饶的,你榆国公也早晚也会被朝廷处置的。”
“只要榆国公能够饶过我们一命,那我们定当以榆国公马首是瞻,就算榆国公起事造反,我们也愿意追随。”
“祖总兵说的极是!还请榆国公饶我一命,我愿意听从榆国公之令。只要榆国公让我往西,我就绝对不敢往东。”
“榆国公,下官知道错了,还请饶命啊!我等也是抵挡不住清军的进攻,才会被逼无奈的率军撤退啊!”
“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堂堂二品武官,你榆国公根本无权处置我。”
“还请榆国公饶命啊!此次我大明遭受惨败,非是下官等人的罪责,实在是清军太过势大,下官等人抵挡不住啊!”
“......”
白广恩、马科、唐通等各镇总兵将领也都纷纷开口求饶,亦或者狡辩罪责,再或者表示忠心等。
然而。
高高站在审判台上的刘博源,神色却是没有丝毫变化。
不管是开口求饶者,亦或者是狡辩罪责者,再或者表示忠心者等,刘博源丝毫不为所动。
就这些临阵脱逃的大明将官们,刘博源根本不会相信他们的话语,也根本不会收下他们。
能在战场上临阵脱逃,弃上官而不顾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