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山上的老鼠太多,就把小花捉了去抓老鼠。夸赞小花很能干,每顿饭都有肉吃。
嘉烮说过几日他要离开些日子,让我好好等着他回来。并保证,这次决不会在失信。
我当然信他。
嘉烮走后的半个月,我每日都会想起他说的话,只是锶铎是我跨不去砍儿。
夫人的身子有京城的大夫照料,没我什么事儿。二房的罗姨娘与小少爷有钱大夫照料。而我整日在屋里看花逗猫,实在是无聊。拿出纸笔练字,可心总是静不下来。
冬风今日哭着回来了,原来是钱大夫抵不住家里爹娘的威胁,于下月初三要娶陈家的庶女过门,就连聘礼也已经定下了。
我去药房给了钱大夫一巴掌,带着冬风走了。
我明白钱大夫的苦衷,在这个以孝为天的国家,是不能忤逆爹娘的。更何况钱大夫向来孝顺,怎么会因儿女私情害爹娘丢掉性命。但我心里始终有气,给了他一巴掌,也算是为冬风出气了。
钱大夫说会娶冬风,可妾,真的不好做。
果然,男人的誓言听听就好了。若当真了,受伤害的还是自己一个人罢了。
在钱大夫娶亲的这天,罗姨娘走了,我送了她一程。
罗姨娘穿着锦缎戴着发簪,是按夫人的礼仪下葬的。场面是大,可前来吊唁的人却少的可怜。
原因很简单,人们都去参加婚礼了,哪有时间来看丧事。
上了三炷香,算是对罗姨娘下毒的亏欠。
夜里二少爷喝了酒跑到我这里大哭,熬了醒酒汤不喝反洒了我一身。我知道他心里难受,可锶铎走的时候我又何尝不是。还真是谁的亲人谁难受。
好不容易二少爷睡着了,坐在院子里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冬风今日给钱大夫送了新婚礼物,便回屋在也没出来。我去送了几次饭菜,也都没吃,只能听到哽咽的声音。
抬起手伸向天空,那里会不会有锶铎呢?他最爱看天上的月亮,最爱听那首歌:
小月亮,夜空挂……
夜里竟下起了雨,趴在桌子上的我被雨水拍醒了。屋子回不去,冬风那里也不适合去,只好躲进廊里,看着风雨交加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