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出气。”
艾莉奥丝面不改色地坐了下来,高傲地说:“我又不是打不过他,可是级长总不可能做打架的表率是吧?更何况……”
普洛弗接过了话茬:“更何况他还喜欢你?”
艾莉奥丝着急否认:“他不喜欢我!他那哪是喜欢啊,他懂什么是喜欢吗?一天到晚都跟我不对付,不是气我就是想方设法地气我,我就没见他什么时候真正心平气和跟我说会儿话,如果这是喜欢,我宁愿他讨厌我!”
“但你没发现,他对你的态度比一二年级的时候好了很多吗?”
普洛弗的话引来了艾莉奥丝的一番沉思。
预言家日报上唯一提到的她的名字,被假穆迪盘问时藏在后背的安抚,吃下花生酱后过分的关心,一块不是花生的花生酥,球场上空肆意飞扬的发带,明知掉漆还日夜捏在手心的飞贼……原来他的喜欢并不突然,许久以前就刻画在了细枝末节里。
“不对,不对。”艾莉奥丝忽然清醒过来,摇了摇头,“你怎么也跟德拉科一伙了?你都被他赶出来了,还为他说好话,蠢死了。”
她捶了一拳普洛弗的胳膊,气呼呼地走开。
普洛弗问:“你去哪?”
艾莉奥丝头也不回地说:“当然是去拿被子出来陪你啊!”
他望着她大摇大摆走向昏黑通道的背影,石壁烛火逐渐变得透明,哽住字眼的喉咙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想叫住她,又渴盼她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