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珍不会无缘无故让人打你,肯定是你做错了什么。”聂文嫣平静地道。
聂文容一听不满地道“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才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能帮着曹珍说话?”
“别跟我称姐妹,看见你就觉得反胃,说,你怎么欺负曹珍的?”聂文嫣有些不耐烦地道。
聂文容心中恨恨,真想掐死聂文嫣,可是她不敢,只能不满地道“明明就是曹珍欺负我,她既然跟叶凰兮那种认为为伍,根本就是丢人,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聂文嫣抓住了重点,问道“是叶凰兮打的你?”“对,就是她,姐姐,她不过是一介庶女,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仗着自己是七皇子得正妃就不将咱们聂家放在眼里,您应该给她点颜色瞧瞧。”聂文容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都跟着狰狞起来,脑子里全不是
在脑补叶凰兮被抓住之后各种凌虐的场面。
聂文嫣听了聂文容的话,却是毫不掩饰对聂文容的厌恶,直接道“你自己不也是一介庶女,凭什么就觉得人家挨你一头了?在自己家被人打,还好意思告状,我都替你脸红!赶紧给我滚。”
聂文嫣看都不想再看聂文容一眼。聂文容满脸不忿,决定去找聂尚书告状,然而还没来的及迈步,受伤的脸就被聂文嫣桎梏住,大拇指跟十指在她红肿的伤口上碾动着,说道“你最好给我管好你这张嘴,若是让我从父亲那里听到任何言论
。”
后面威胁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已经足够让聂文容胆寒,吓得连连点头。
对于聂文嫣的害怕那是从幼时就有的阴影。那时候聂文嫣比她们大了一点,而且想法比她们当时只会玩泥巴的妹妹们都要成熟,她们在她手上吃了不少亏,久而久之对聂文嫣就有一种灵魂深处的胆怯,尤其聂文嫣又收到父亲重视,就更没有人敢惹
她。
聂文嫣见她这副怂样,将她松开,朝着院子走去,聂文容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当真没敢去跟自己的父亲告状,只是偷偷地拿下人撒气。
聂文嫣应付聂文容并没有浪费多长时间,她进去的时候叶凰兮跟曹珍正在解曹夫人的衣衫。
“你们在做什么?”聂文嫣一边问一边吩咐婢女都去门外守着。
曹珍见她来了,简洁地说道“凰兮说要针灸,我们先将娘亲的衣衫褪掉。”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我请的大夫呢?还没来?我再叫人去催催。”说着,聂文嫣便准备唤外面的人,还没开口,曹珍便阻止了她,简单地将叶凰兮跟李大夫之间的纠葛解释了一遍。
叶凰兮一边伸手摁压着曹夫人的肚腹,一边头也不回地道“让我跟你妹妹道歉是不可能的,她要有本事大可以打回来。”
聂文嫣笑道“你想多了,刚我在门口碰到了,听她说被人打了,我心里还在想谁这么大胆,真厉害。”聂文嫣满是赞赏地道。
叶凰兮闻言,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道“你这样可真不像大家闺秀,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聂文嫣笑了“咱们彼此彼此。”
很快,叶凰兮吩咐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还有一包新的银针,已经清洗过。
“药已经在煎了,可是夫人这会正昏迷着,根本喂不下去啊。”那婢女开口道,看着叶凰兮一脸的为难。
叶凰兮淡淡地道“熬着吧,那是等夫人醒来之后喝的,现在你们都先去外面回避下,我要开始施针了。”
叶凰兮早就找到了曹夫人的病根,是因为寒气受阻不出,针灸能够将寒气顺着银针出。
十几针下去,隐约能够看到银针上面有一层白色的冷雾,就是寒气出之后与空气中的热气相接之后形成的雾,同时银针还泛着冰凉。
银针还未拔除,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