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也不为奇。”老道抚着长须,笑眯眯地说。
冯贤一听马上急了,这一急,原来白晰的脸庞顿时通红,双脚往地下一跪,“仙长,还请收我为徒......
“无量天尊,长生不必多言,你自有你的缘法,我左右不得,去吧。”老道笑眯眯地说。
此时,刚好李秋菊走过来叫吃饭,听到老道士的安排,轻轻地拉了拉冯贤的衣袖,“二弟,听仙长的安排,好好读书。”
“唉......”冯贤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转身,走了。冯贤自己也没有发现,刚才急得通红的脸,在他转身的时候那通脸的潮红一直没见有消退,但道士发现了,左手又是轻轻地抚了抚须,高深莫测地笑了。
次日,冯贤与林俊比划完之后便按老道的吩咐,拿着竹简向后山走去,但觉得心里一股忿忿之气,油然而生,忽地打了一个踉跄,脚下踩到一根棍子。冯贤捡起来,正想把它远远地扔出去,但刚好看到山里芒草上那晶莹的露水把身上的粗布衣服给打湿了,“唉,这时候有把刀把这杂草给砍了就好了。”冯贤自言自语。忽灵机一动:我何不以棍代刀,把这芒草给砍了呢?想到这,用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路边的芒草劈去。一顿猛劈乱砍,真是少年一刀在手,十里芒草断了头。砍得兴致高昂处,嘴里不由自主地一阵呼喝“嘿嘿哈哈......。”一阵狂叫。
正砍到得意处,却听旁边一阵怪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白猿在一边吱吱怪笑,那老猿见冯贤看他,便跑到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学着他的样子挥了几下,然后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冯贤的脸腾地红了,心想:“大胆畜生,竟敢嘲笑于我,待我一刀砍了它!” 刚要动手,再看对方只是一只猴子,欺负它显得自己气量太小,传出去让人笑话,遂不再理睬,继续击打路边芒草。谁知那猴子却学着冯贤的样子把树枝往身后一竖,然后冲冯贤勾了勾手,神情很是轻蔑。冯贤心头冒火,挥了挥手中的棍子,想把猴子吓跑,谁知大棍还没挥起,大拇指就被猴子用树枝狠狠了敲了一下,冯贤气得以棍代刀,挥之疾斩,要把猴子砍了泄愤,想不到砍来砍去,非但砍不到猴子的半根毫毛,反倒是右手大拇指连续被树枝敲了数下,痛得棍子都落到了地下,那猴子笑得花枝乱颤,也不理气得七窍生烟的冯贤,继续把手中的树枝挥舞起来,只是那树枝越舞越快,哪见猴子的身影,唯有一道白光上下盘旋,如梨花飘雪,迎风翻飞,疾如闪电,慢若浮云,棍影过处,寒意凛冽,岳撼山崩。冯贤惊得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这猴子的招法似曾相识,却记不清在哪里见过。迷迷糊糊中,白光消散,只听得“啪”的一声,白猿把树枝往地上一扔,转瞬消失,像未曾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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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来的冯贤,眼里闪过深深的振憾,只恨自己性情愚钝,既没留住白猿,也没记住几式招法,惭愧自己平日自诩武艺高强、英雄无敌,原来只是山沟里的小土鸡、井底里的癞蛤蟆而已,真是太丢人了。想到这,心里的傲气顿时消了。热血青年冯贤一边自怨自艾,一边思考着怎么能再次见到老猿。
第二天,冯贤一大早就来到山上,打算演练一下昨天记得的招式,让他喜出望外的是,原来神猴早已经在山上等他。冯贤恭恭敬敬的把棍子奉上白猿便将昨日的招法又舞了一遍,只是速度慢了不少,明显是有意教他,白猿依然是耍完招法就走,留下冯贤自己在那里消化琢磨。
如此数月,一个教,一个学,冯贤终于学会了这二十八式招法,而感觉最明显的便是林俊了,明显觉得冯贤的身手一天比一天高明。
冯贤逐渐领悟到了这套招法的精髓,所谓十八般武艺,样样都可参禅悟道,就看习练者的根基与悟性。这一日,白猿在教完冯贤后没有走,而是把棍递给了他,努努嘴,冯贤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