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话音未落,但听耳后恶风响,“顾好你自己再说吧。”后面又追上来一个骑兵,手中的长枪一个“毒龙出洞”往冯贤背心扎去。冯贤也不回头,左手钢刀往身后一拔,但听到“当”的一声险险拔开长枪。冯贤此时也回过头了,见快马已到身前,顺手把手中钢刀往上一撩,这一刀刚好砍在前马腿上,骏马悲鸣,骑兵从马上栽了下来。冯贤快步退了几步,顾不得再与之争斗,拼命向着平板车奔去。
“大胆狗贼,竟敢持械拒捕,大家都听好了,给本太爷听好了,死活不论,不必留手。”这时那臧一山又在后面大声叫喊道。冯贤听得心里又是一紧,来不及思索,撒开双脚拼命往平板车方向跑去,也就差二十步距离左右,他看到了此生都忘不了的一幕,只见那几个军卒已手持钢刀把马车团团围住,钢刀纷纷往平板马车砍下,只见冯源举刀相格,但没两下,手中钢刀便被崩飞,只见一道白光贯胸,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插入冯源的胸前,冯源抬起头来,努力地张开嘴,“长生,快跑。”紧跟着又是一道白光闪过,冯源的头已飞上半空,一具无头尸身喷起漫天的飞血。再看小石头与冯源婶,早已被人一刀两断,尸身躺在平板车上,死得不能再死了。此时,冯贤距平板车不过十步,这一切看得是清清楚楚。
“还能跑到哪去,吃饭的家伙的留下了。”冯贤耳边又传来一声不阴不阳的声音。冯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停下了奔跑的脚步,目睹惨剧,真的是心胆俱裂,魄散九霄。胸口不停地起伏,一张白脸涨得通红,血灌丹凤眼,双目尽赤,卧蚕眉竖起,握着长枪的手关节发白。浑身不停地颤抖。
“敢拒捕,上路吧。”冯贤耳边又传来一声呼喝,一支长枪无声无息地向着冯贤胸前刺来。冯寿不躲不闪,左手刀一缠,锁住长枪,右手长枪往前一送,动手的这名军卒便被一枪毙命。一抖手,死尸凌空飞起,落下。借这空档,冯贤枪交左手,右手执钢刀,对着落下的尸身一跃而起,只听得空中传来一阵乱刀剁肉的声音。
“啊。。。。。。”一声似笑似哭凄厉的啸声从冯贤嘴里发出,整个人状若疯魔,“朴”地一声,整个人半蹲在地上,单手持刀,刀尖拄地,一双血眸看着周围的军卒。紧跟着响起“啪啪啪”的声音。那死去的军卒尸身被肢解,漫天的血水内脏,手脚乱飞。众人看着疯魔般的冯贤,心里开始打退堂鼓。冯贤现只觉得心里有无穷的杀意,悔恨。想起平时跟白猿在浮云观后山学的刀招。一招招绝招在眼前浮现,不再多想,恶狠狠地扑向周围的骑兵,借着夜幕,只见鬼影幢?,刀光一片,只见刀光闪过之处,无一不是人头落地。骑马的稍稍麻烦,都是一刀扫马腿,一刀砍人头。顷刻间,已连杀八人。真是一夫拼命,万夫莫敌。冯贤刚站定,只见剩余的十名军卒一起围了上来,两名文人战战兢兢的在后面跟着。
“大家一起上,困也困死他。”臧一山又在后面疯狂地叫喊。冯贤赤红的眼猛地往他这边一扫,就是这个声音,叫喊着死活不论,不必留手,然后叔父一家就全遭毒手,他心里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冯贤动了,向着挡在臧一山前面的几个军卒扑去。也是一刀毙命。一转眼,又是连杀八人,这一下,剩下的两个军卒俱已胆寒。
冯贤连杀十几人,怒火好像宣泄了不少,似乎平复了很多。此时刚一站定,看着前面被吓傻的两名军卒,信手又是把手中长枪一送,由下而上,四十五度角,从那人的胸口插入,把人挑下马,另一骑兵此时回过神来了,嘴里喃喃地说着:“恶魔,这 是个恶魔。”拔转马头向远处逃去,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县太爷了,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皇道。冯贤也不追赶,撤回长枪,信手一投,就像平时跟林俊在山野间打猎投石一样。长枪在那逃命的骑兵背后透胸而出。随着战马往前奔走几步,也栽于马下。
再说那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