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粮食与人口,其它 各地方都是一路势如破竹,想不到在代郡这个地方碰到如此激烈的抵抗,他已记不清类似的情形发生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冲到城下,自己的勇士却是倍受到打击。
“弓箭手,掩护,压制城头的汉军。”随着于夫罗的一声大喝。匈奴兵纷纷向城头的汉军射箭,此时在城墙之下的匈奴兵一边手持骑盾,一边在腰间掏出一些备用的飞爪,捡起从城头掉落的绳子快速的绑起来,他们也学乖了,负出了近两千人的尸体得出了这个经验。又是一轮飞爪挂墙,城墙上人头涌动,只见刀光一闪,绳子再次被斩断从城头掉下来,只有廖廖数人攀上了城头,但是很快就被杀死,尸体从城上丢了下来。
于夫罗看得肝都要气炸了,看着城墙下仅剩的百余人,再不撤退估计这些人都要倒在城下了,当下再次大喊,“弓箭手压制,吹号收兵。”
震天的号角响起,城下的匈奴兵三三两两地扶起倒在地上尚没死透的伤兵慢慢退去。看着慢慢退去的匈奴兵,耿纪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残阳如血,所谓久守必失,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匈奴兵这种便捷的攀墙缆绳,虽然攻城效果不佳,但借着夜色掩护,绝对是偷袭的大杀器。想到这,耿纪猛地晃了晃头,连续五天的不眠不休,他早已心力交瘁,此时敌军退去,他精神猛然一松,整个人斜斜地靠着墙根倒了下去。
“军候,军候......”马上有军卒发现这个情况,奔跑着过来,“快,快,快请郎中......”
不多时,郎中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瘦弱汉子,被请了过来,一番检查后,摇了摇头,众军士一看都急坏了,“先生,我们军侯怎么了?”郎中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道:“你们军侯太累了,睡着了。他多少天没睡了?”有军卒小声道,“自陈军候阵亡,耿军候已五天五夜没有合过眼了。
“守不住了,请城中......父老......协助守城。”此时,躺在墙根的耿纪迷迷糊糊地说道,随即响起了轻微的鼾声。四个队率你看我,我看你的环视着城墙上的士兵,现在能动的只有四百余人了,这四百余人也有百余人挂了彩,能战之兵只有两百来个,散在偌大的城墙上,看起来也只是稀稀落落地几个人。
郎中显然也注意到这种情况,看着几个队率,“几位,留一个人在城头负责守城,另外三个每人带十人随我一起到城中发动城中父老一起守城吧,毕竟,城破了谁也别想好过。”几个队率纷纷点了点头,其中一个队率道,“王老五,你负责在城头守城与照看耿军候,我们到城里去找大户,动员大家一起守城,哪怕不能打,帮我们在城墙看着敌军,让我们稍作休息也是好的。”
那个叫王老五的队长点了点头,“你们速去速回。”
三国开局屠龙三兴大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