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宇文部族槐头。你是何......呃......”后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一剑封喉!
而持剑之人正是王越。如果说正面冲杀,王越所持长剑在这种军阵的对冲中自是没有任何的优势,也并非他所专长,但若说潜伏暗杀,不说在整个汉军,哪怕是在整个大汉,估计也没几人能比得过他。今天在军阵之中,他隐于第二梯队,很好的起到了一个查漏补缺的作用。
“废话真多,告诉我名字就可以啦,将军的名字哪是一个死人随便记住的。”手中长剑一环,将宇文莫槐的人头削下,侧身飞起一脚,把宇文莫槐的无头尸体踢向了鲜卑人。
宇文莫槐这一课上得真的有点深刻,不过,纵然再怎么深刻他也是记不住了。
“槐头已死,兄弟们,随我杀啊。。”林俊长枪狂舞,如金龙闹海,一时间,汉军气势如虹。
伤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既断一指不如再断一指。
林俊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与张飞交战的阙机东秃。两人此时已交上了手,而关羽那边的大刀泛起道道白光,虽说威势惊人,但却没有张飞这边的迅猛。关羽与弥加石的距离仍有五六匹马相隔。稍一权衡,林俊便毫不犹豫地率众直年阙机东秃。没有刻意的呐喊,一枪长枪如苍龙探海,从鲜卑骑兵中间杀出一条血路。虽说林俊看着凶猛,但真正死在他手上的人却真的不多,因为他发现只要把骑兵击下了马,能活下来的人也只有十之一二而已,大部份人都会被战马踏成肉泥。长枪刺出,左右一抖,击打在骑兵身上,绝大部份的人都受不了他这抽打的力量,剩下的就交给马蹄了。
阙机东秃显然也发现了这情况,一脸的惊骇之色,他没想到宇文槐头死得那么快,那么不顶用,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林俊猎杀的目标,但眼下却又被眼前这个黑脸贼缠住,这可如何是好。飞快地扫了一眼弥加石,那边也开始跟那红脸汉交上了手,显然是指望不上了。然而,就是这扫一眼的分神,张飞的蛇矛已到了他面门,慌乱间赶紧偏头闪过,但还是慢了点,一道鲜血的划痕便在左边的脸颊上出现。但也仅仅是一点皮外伤而已。一偏头之间,却见眼前金光一闪,一杆金灿灿的大枪如一根抡圆的铁棍劈头盖脑地砸下,却是林俊到了。弥加石见避无可避,只得强自稳定身形,将手中长枪横举过头,向上硬架。“铛”的一声,阙机东秃只觉两膀发酸,两腕发麻,险险架住这一击,两马相错,恰逢阙机东秃身边的亲卫正举刀劈向林俊,林俊不再管阙机东秃,抖手便是一枪,将亲卫挑下马。但阙机东秃的危机却没过去,他接下来面对的是典韦与王越第二梯队的洗礼。
林俊给这种战法取了个黑化的名字,“轮女干战法”,他出枪锁定的目标,身后的骑兵每个经过目标的时候都尽可能地招呼,至死为止。阙机东秃今天就碰到了这种轮流上的流氓战术。王越的长剑轻灵得如同毒蛇,一道白光直奔阙机东秃面门。阙机东秃还没从林俊那一枪的巨力中缓过神来,却见长剑将要到面门,强自把麻木的双手横着长枪往下一压,再次险险拔开王越的长剑。
“看我流星赶月......啊.........”一声大吼,典韦把一双短?当锤,再次一前一后地劈头盖脑砸向阙机东秃。幸好,此时他发麻的双臂已缓过点劲来了,看着从天而降的短?,再次把手中长枪横架在头顶。“铛铛”两声,第一?他还能强自架住,第二?在那短短的一刹那间袭来,前力未消,后劲已到,这便是“流星赶月”的可怕之处。直震得他血气翻涌,一道血线已从嘴角溢出,双手已呈弯曲,终是死亡的威胁让他战胜了自己,憋着一口气硬是顶了过来。此时王越的马匹配也离他远去。
“还不死!”一声大喊,却是第三梯队的百里虎冲到。
“锵啷啷啷”一柄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