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也想进镇妖塔！”

她不能落后！

啪嗒啪嗒！

怀里的小黑鲤甩着鱼尾，表示支持。

院内有棵树，阳光普照会投下一小片阴影，秦长老刚从灵虚峰忙活完，坐在树荫下休息，就听到自家曾孙女要进镇妖塔，瞬间哆嗦了一下：

“你这是让祖奶奶去送.....送礼？”

‘送死’二字险些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咽下了肚，随即改口。

送礼学艺，也是人情世故。

“我就是想跟着进去增长见识。”秦小雨抱着小黑鲤认真道。

镇妖塔其实她想进去很久了，毕竟有着一颗玲珑之心，深知里面关押着众多实力强悍的妖魔后，秦小雨就想着进去亲眼目睹一二，或许还能驯服为己所用，就当是为天凌圣地赎罪也不错。

可秦长老又怎会同意，不说镇妖塔只能由陆师姐开启，光是里面的妖魔，以秦小雨的玲珑之心肯定会听到各种粗鄙之语，有污秦小雨纯洁的心灵，自是不行。

沉思许久，见祖奶奶没答应，秦小雨也不气馁，反而是问：“那祖师叔他进镇妖塔后，怎感觉那边怪怪的？”

秦长老回忆当初，开口解释：“无量功德本身就引人注目，但都有因果业力，杀不得。而你祖师叔的情况.....有些特别，经常会遭到诸多大能觊觎。当下圣主让姜师兄前去镇妖塔，恐怕是想让他耗尽些许功德，直接渡劫成就化神，所以略微散发的气息感觉很吸引人，还有妖，是不是？”

秦小雨睁大眼睛，像是听到了前所未有的事，震惊道：

“祖奶奶，真能这样？”

“当然，这是老方法。”

秦长老笑着用枯瘦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讲道：“现如今的修真界很平静，很少会发生什么大事，功德稀少，所以觉得此事夸张很正常。”

“嗯.....”

秦小雨稍稍引动自己的功德，最多有一勺的量，远远达不到需求。

这还是她从小到大的积累，可想而知要想功德无量是多么困难。

秦小雨倒是没什么失落，那双明净的眸子看向秦长老，十分关切的问道：“那祖奶奶，你是功德无量吗？”

要是自家祖奶奶功德无量，岂不是说往后的大劫，自己就不用担心？

秦长老笑了笑，坦白道：

“不是，祖奶奶能有如今的成就，只是跟对了人。”

遥想当年，谁能想到一群热血澎湃，仅不想与魔教同流合污的年轻人，会推翻天凌圣地旧朝，成为当下的胜利者？

就连老一任圣主都没有想到，当初的自己还没得逞，便被姜云逸斩杀。

........

安谧的天，万丈高空，姜云逸对那些魔神化身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在镇妖塔自然能下得去狠心。

按照陆凝霜的想法，是一天杀一人，使那些魔神化身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毕竟姜云逸能彻底抹杀他们，被陆凝霜关百年也就罢，直到最后，还要饱受心惊胆战的煎熬，他们就没如此憋屈过。

而最先遭到姜云逸抹杀的，是色欲魔神化身，当时陆凝霜还刻意捂着他的眼睛，姜云逸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隐隐能听到几道低吟声，或许那就是色欲吧。

当下，两人正回青竹峰的路上。

腾云驾雾，陆凝霜不可能会让自家夫君在昏暗且冰冷的镇妖塔里修炼，所以二话不说的带着他回去。

“陆......娘子，那人真是老圣主？”

“嗯。”

“没死？”

若非亲眼所见，姜云逸完全没想到，她居然能活到现在。

“死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