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顿时,在场的一帮老人眼珠又差点掉在地上。
“啊,这这这......”一个穿着素布麻衣老头瞪眼说着,和鱼刺卡喉咙一样,其他几个老人也在学他说话。
最终,查看无果,一帮老家伙将目光转移到看戏的刘麒身上。
刘麒倒是早有准备,抬起双手翻着白眼说:“来吧,把我当犯人拷下去,是生是死随你们便。”
一帮老头老太太闻言也诧异的互相对视,当然还是只有当圣主的这个领头人趁此做起和事佬。
“哈哈哈。”他笑呵呵地打着哈哈:“哪里的话哪里的话,此先便已说过和小兄弟你没关系,小兄弟你何出此言啊?”
他说着,一把老家伙也跟忙点头附和,刘麒都好意思说什么,脸部肌肉都不受他控制了。
心说这不得是他沾了轶的光,才没将事情闹大,也保住了自己小命。当下之际还是措词说些其他的以缓解现场气氛。
“那还得是诸位前辈对小子宽宏大量,小子就先谢过了。”
他躬身一礼,这才调转话题问:“前辈,不知你们这是...”
他意有所指。倒也只有这帮老头能明白得过来。圣主当即笑着解释:“没事没事,你师尊在山门口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我们这些老家伙能坐得住么?”
这倒也是,刘麒无奈也只能干笑笑并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一是他本身就不想在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二是轶让他不爽了。叛逆期的孩子都喜欢抛开杂念做自己喜欢的,这在他们眼中是个成熟的行为。
“行吧,行吧。此事暂且不提,小兄弟你且与我等走走?”
圣主提出邀请,刘麒哪有拒绝的道理。
眼下,正如轶在之前说的,他在一座无人的山峰顶上支着下巴做着观察刘麒。小脚偶尔一晃一晃,看起来像是某种恶习,但又看得出似乎他好像惬意。
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