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轶在画出那幅画后,与旁人交流时大多会有些情绪表现,更勉强能做出些表情,但做得都还不够好,就算说话语气都已经听着很舒服了。
萧晓青猜测,让轶变得这样的也只有轶口中的那个亡妻。
不过,她关心的也不是这件事,而是其他事。
许久,萧晓青开口道:“圣子殿下,我有一个问题。”
“嗯?”轶眉头一挑:“你说?”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什么意思?”
一时间,萧晓青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原本她原本想问问更多关于轶亡妻的事情,但话到嘴边竟然是这一句。
轶也同样很疑惑,这丫头平时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在山上时又是小家碧玉的小姑娘,跟谁都不好亲近。
轶甚至是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抱有什么目的,或是脑子有病。
但是,这种话也自己随便想想,本着有礼貌的又不感兴趣的原则,随口应付道:“是不是那次在客栈见过的原因?”
“不是?”萧晓青立马否决,没由来的一句:“圣子殿下,你不是说人有重生么?是不是我们上辈子见过?”
言出,两人同时驻足。
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仿佛都想在对方脸上找出答案。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尽管轶最近或多或少能看清一些人物面貌,可是在看萧晓青时基本上还是老样子,除了模糊的轮廓和其他人隐隐约约的不同感,轶就没有再看出个什么。
而萧晓青则是死死盯着轶眼睛,似要将轶看穿看透。
可看到最后,萧晓青也没能能在轶眼里看出答案。
因为轶眼神太干净了,真的就是在认认真真简简单单看个人,根本没让她察觉出异样情绪,倒是她自己没忍住先脸红。
“你在说什么?”轶皱眉,他是没理解这丫头的脑回路。
萧晓青还没回答脸上就红了一片,但还是鬼使神差的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或许曾经,某一世,我见过您,还和您妻子认识?”
“呵。”
轶闻言就笑了,就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
笑着反问她:“你是怎么想到这种可能的?”
这倒是问到了萧晓青,一下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强烈的意志撕痛感再次袭来,痛得轶顿时捂住额头,也近乎在同时,一行发散银光的血迹从鼻孔中流出。
“圣子殿下。”
萧晓青被突然一幕吓得惊呼出声,慌忙到伸手搀扶轶,却被轶伸手制止。
“没事。”轶后退一步,离她远一些就会好一些,有了上次的经验,轶已经知道大概怎么避免这样的情况。
擦干鼻头上的血迹,肉眼可见轶的眼角都微微颤了颤,显然这样的刺激还是让轶暂时难以放松。
嘴巴倒是也不饶人,他说:“我倒是觉得你是某个家伙故意摆出来整我的,好不容易整理的意志又被打乱了。”
这话听得萧晓青原本还有愧疚感顿时也烟消云散,碍于面子,她也只能迁就轶,假装道歉:“那实在对不住您了。”
“没事。”轶也并不在意,就只是嘴巴太碎了,还予以解释说:“和你无关,全部都是那个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家伙引起的,你只是其中某个媒介而已。
如果我能弄明白,也能帮你解脱。”
“媒介?”萧晓青听着又来了好奇。
两人聊着,再次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散步。
“是的,媒介。”
“那意志又是什么呢?”
“那是你无法理解的东西,超脱你们所说的神识神魂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