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
他忍不住看向轶道:“先生,我知道站在我的角度不该评判您什么,但是我想问您为什么人要活着就这么难?”
轶含着吸管看向他,根本没明白他到底啥意思?
这小崽子又抽什么风?醉了?
不过还是问道:“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人为什么要活着?”常青认真问道。
一听是这种问题,轶就抽出手支着脑袋开始仔细思考,一边也在呢喃出声:“这个问题答案多了。”
“要我说,活人和死人本质上是没有半点区别的,都是一堆意识结合体,只是层次观念不同罢了。
抛开这点不说,生命活着理由千千万,每种生命都有自己要活下去的理由,最简单不过是为活而活,简称不想死,不想以丢掉躯壳的方式死。
稍微客观点的,那就是自己还有事情没做完。
就像我一样。”
轶转头看向他道:“我活着的理由就是有一天还能见到我过世的亡妻,或者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再见一见她。
那么你呢?你活着的理由不该问我,而是问你自己。”
轶又把问题抛给了他。
常青闻言不禁点头:“所以说,我觉得还是您好啊,想干嘛就干嘛,不像我们。”
“真是想干嘛就干嘛?”轶挑眉,忍不住将目光转向身侧的萧晓青:“你看,这个自称是我老婆转世的憨憨,我就没能查出一些东西来吗?”
常青笑了。
萧晓青听轶这么说她,没忍住给轶胸口来了一拳。
看样子更像是打情骂俏,引得其余人也纷纷露出笑脸,基本上已经把轶之前那些哲学论语忘了个干净。
但其实,是听不懂,只有那么三个能听懂。
不过常青这时却说道:“那我就不能理解了,明明我娘当年犯下了那么大的错,为什么现在悔过了她就不跟着去死呢?”
几人闻言顿时脸色一变。
回头再看常青时,发现他的脸上只有冷漠。
再回头看向轶,轶淡淡的回了一句:“那就要问你们两个了。”
话语中不掺杂任何情感,仿佛这件事就跟轶没有任何关系。
也对,知道轶是个什么性子的三人明白从始至终都是个看客,仅仅发表些言论。
“呵呵呵。”常青这时又笑了,摇了摇头道:“算了,就像您说的,我是该考虑给她留一个体面。”
“嘿。”轶笑着点点头:“想通了就好了,你们的社会文明就是这样,只有处在局中才知道其中的难处。
就算是神明也没有办法插足其中,因为层次不同,考虑的事情方向也不同。
你们考虑的是过程,而神明考虑的是结果和为什么的原因,还有客观的正确与否和你们学会了什么。”
说着,轶顿了顿,又道:“就像先前我对永宁说过,如果你们的世界哪一天,所有人所有生命都能相互理解协同并进,大概就能像我一样没有过多的烦恼了。
同时,其实你娘也并没有错,只是在选择方向上选取了生命本性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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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们一样的生命,几乎很多雌性生命都期望依附强者,这样她才能给自己一个良好的未来,只是她选择的对象给她带来严重的后果,这是她自选的,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根本不需要刻意为难自己去仔细深究。
再一个,你就没有想过你父亲哪里有错吗?
如果不是你娘被猪油蒙了心,或者真的是你父亲在哪里做得不好,她有其他选择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我的话也不是故意偏袒你娘的意思,因为世上总有不能合理控制本身欲望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