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猜的没错,在你们理解里,我们是神,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
但是在这件事之前,有一件事事情我们还需要解决一下,如果不解决你们祁府今后那便永无安宁之日,或者说你们祁府会因这件事导致你们祁府家破人亡。”
他说着,缓步走向那一直针对他的老者,淡笑着问:“你说是不是?”
面对轶如此异样的举动,几人的脸上也各自露出诧异之色,几人当即纷纷回过头,目光齐齐看向轶身前的老者。
众多目光袭来,老者登时眉头一皱,脸上瞬间露出不悦。
轶这么做当然有他自己的目的,借着当下的形势这样做也是最好的办法让祁家的人认同他的解决计策。
就在这名老者还在不断臆想揣测之时,轶直接道出了他的心里话,还笑着调侃:“被戳中了你是对你们家族早有谋反掌权之心了,对吗?”
“一派胡言。”那老者顿时大怒,本想再多说几句时,坐在为首的老人和家族的其他人这时目光也放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心虚,他这一刻竟然又把话咽了回去。
谁能想到明明是他们掌握主动权,现如今却被一个外人戳中了家族事情。
一时起,现场变得尴尬起来。
看到这里,祁家几人内心在揣测之余,更是摸不着头脑,事事不沾边,完全搞不懂轶到底要做什么。
而轶,自然就是要这样的结果。
如果不能证明他有好好解决这件事的办法,那就让事实发生,在这些人有限的认知范围内,让这些眼见为实的认知里让他做出足够的诚意更好的解决当下的事情。
也顺便,解决掉现在遇到的其他问题。
也在此刻,祁家几人也是注意到,老者在看到轶时的样子分外着急和愤怒,这不像他平日里那般稳重老成。
先不谈是否是因为冤枉而愤怒委屈,可若单单如此的话,因为一句外人的挑拨离间的话,祁家人对此还不会放在心上。
但如今他们家族确实有着像衰败趋势的下滑迹象,其实也很不难想到家族中定然是出了异类使得军心不齐,财务不济。
若非不是巧合,轶这个连他们家族事宜都不清楚的外人,怎会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常年游说在外,是以和其他商会家族拉生意的老者摆到明面上。
更何况,就从先前夫妻俩所展现的手段来看,轶也并不像那般会胡搅蛮缠之人。
这帮人在这里可都算是修为通天,身边人的一举一动哪能瞒得过他们的耳目。
光是那人看似着急的样子,大伙都能看得出这人一定是有些问题,至于是什么,是好是坏,他们还真说不清楚。
“父亲,你听我说。”那老者这时候总算想好了措词正想解释。
而堂中老者这时却突然面色不悦地问:“云儿,你与爹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这时有些慌了,欲要开口辩解。
“父亲。我。”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轶又直接打断道:“还是我来说吧。”
说着,轶转身背对着老者,继而说道:“你的这个云儿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了,而是被寄生的寄生体,简单来说他现在是被你们所说的蛊虫给控制住,可以说他现在已经不是个人而是个傀儡,他现在活着的目的就是为另一个人办事,至于这人具体是谁,我知道,这很危险,你们这个宇宙中没有一个人能和他抗衡,因为他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站在世界顶点超越生死的神。”
接着,轶转身指向这老者又道:“而他,就是那人手中用于他恢复力量的棋子。我这么说你们懂了吗?”
轶的这几句话信息量着实有些大,一时间更让祁家几人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