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张沾满鲜血的画像，萧晓青也没将其收走，就像看垃圾一样不肯再多看一眼。

林清蝉默默望着萧晓青离开时的背影。

是无奈，是可笑，也是对自己的惩罚。

一手探在画像上，颤抖地抚摸画像。

“惩罚一辈子吗？”林清蝉暗自下了个决定，“呵呵？”

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