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拍着枕头说道:“我干嘛骗你,枕头上都是你的口水,总不能是我看你看得流了一晚上口水吧。”
闻言,夜舞歌也想在挣扎一下,悄咪咪伸出手试探摸了下枕头。
咦?干的。
轶这个家伙在骗自己。
见此,轶嘿嘿一笑,抓起她的手就往枕头上那一团湿漉漉的地方按下去。
顿时。夜舞歌不敢动了。
内心在疯狂挣扎。
轶疯狂憋笑,轶清晰察觉到夜舞歌想把手缩回去,脑海里已经能脑补出夜舞歌羞愤的抓狂样子。
笑着松手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夜舞歌瞬间把手缩了回去,语气有些急促:“那是你流的,不是我的。”
“哦~~~~~~”轶拖了个长音,又咂了咂嘴:“我怎么记得你的口水就是这个味道呢?我好像昨天吃过。”
不知道为什么,轶就想试探一下夜舞歌底线,反正是自己老婆,现在不逗逗她以后等到完全融合了就没有那种体验了。
老婆口水是什么味?
咳咳,这个只有轶清楚。
反正修行之人没有口臭,轶更是什么体味都没有的那种,除非喷点香水或者喝点香水。
夜舞歌此时完全不敢说话了。
明明看起来轶是那么个非常正经的人,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又羞又恼,可莫名的还有些小兴奋。
脑补了下两人接吻的情形,夜舞歌就开始狂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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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她自己也吃过轶的口水。
被窝里传来唔的一声,夜舞歌彻底无地自容了。
之前都是因为果果脑门一热,现在才知道夫妻还要经历很多事情。
轶仍在憋着笑,见夜舞歌不敢说话了,轶也想得到夜舞歌现在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大概比当时萧晓青害羞时的表情还要过分些。
于是,也不再逗她了,拍着被褥说道:“整理一下,都是当妈的人了,等会被果果看到就不好了。”
听到这话,夜舞歌立马探出个脑袋看了枕头一眼,然后又连人带枕头给缩了回去。
下一刻才从被褥里悄悄推出一个干净净的枕头。
接着,又好像有些不放心。
夜舞歌又小心翼翼露出两颗眼珠子瞪着轶:“不准告诉果果。”
一举一动轶全部尽收眼底,轶忍不住再次疯狂憋笑。
这样子就像尿床的孩子被害怕被人抓到后采取的应急措施。
话说,相比萧晓青,夜舞歌在这种事上显得要更加蠢笨一点。
“哦。”轶笑着点头。
看着轶憋笑的样子,夜舞歌总觉的还不放心,便脱口而出:“也不准告诉大房。”
顿时,轶再也笑不出来了。
以前也想过这种问题,没想到还是出现了。
轶的心情再一次复杂起来。
注意到轶有些失落,夜舞歌这时才想起之前那话好像不对。
对轶来讲,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区别,可对她来讲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她又不是没见过冷月伊和祁霞雪,真的就是完全独立的那种。
但她们对这件事都是闭口不提,只有一个意识认同点,那就是轶的唯一。
这话说得,就好像轶在偏爱她们其中哪一个一样。
而事实上,轶都是一视同仁,哪一个的关心和爱护都不会少。
夜舞歌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种问题特别敏感,意识深处也告诉她刚刚说错话了。
小心翼翼露出半个脑袋,用手轻轻推了推轶。
“相公,我错了